钟未时扑哧笑,“你要不要这认真啊?”
“你写不写?”
“写什啊写,丢不丢人啊。”
顾礼洲不以为意,“这有什可丢人,多有情趣,你过来,帮你写,你只要签个名就行。”
“神经病!”钟未时赖在按摩椅里不肯起来。
“要奖励。”顾礼洲说。
钟未时撇撇嘴:“也能把你抱起来,你给奖励吗?”
“给啊,今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地入睡。”
“操。”钟未时脸红。
“整天操来操去你像话吗?”
钟未时在地毯上蛙泳,脸颊在上边蹭来蹭去,“真舒服啊,好软,像宠物毛。”
“那你今晚就睡地上吧。”
钟未时个贵妃醉酒姿势看他:“你舍得?”
顾礼洲“哟”声,“还学会勾引人啊。”
“睡地上你睡哪儿?”
钟未时笑着踹他脚,“那是椅子自己发热好不好!”
“不信,除非你让摸摸你小翘臀。”
“不给。”
顾礼洲抬手勾住他裤腰带,往身前带,钟未时上半身横着趴在椅子上。
“啊啊!撒手撒手!”钟未时如同只刚下锅小龙虾,胡乱扑腾。
个太空按摩椅。
“好爽啊。”钟未时后背嗡嗡震动,舒爽地叹息,“简直想辈子躺在上边。”
“好!有理想有抱负!也想辈子躺在你上边。”
钟未时难以想象这话出自向温文尔雅顾礼洲之口,虽然对他好色程度已经有定解和适应,但这明确全套暗示还是第次。
小脸红,提起脚丫把拖鞋甩他身上,“臭不要脸!凭什下边啊,要在上边。”
他边吃水果边听音乐,结果五分钟不到就睡着。
晚餐是顾礼洲准备,他跟曹智恒学很长时间海鲜烩饭,弄好以后还把餐具都端到屋外小花园里,他知道钟未时定
“那还不是你惹,激动就容易爆粗口。”
顾礼洲把他抱起来,笑着问:“你奖励个什?”
“急什,”钟未时说,“起立蹲下,能坚持分钟,给你口次。”
随随便便放狠话后果就是欠下屁股债。
“写张欠条吧。”顾礼洲怕他不守信用,从抽屉里取出本小便签。
“把你抱床上去呗。”
钟未时大笑,“你抱得动吗?”
顾礼洲弯腰示范,钟未时吓得当场尖叫:“卧槽,你行不行啊,当心别折腰啊!很重!”
顾礼洲双手伸到他身下,“抱起来怎样?”
钟未时:“抱起来就牛逼呗,还能怎样。”
顾礼洲手这才意犹未尽地从他内裤里撤出来,“手感很棒棒,夸夸你。”
“操。”
在来前说着“高兴时候也不在地上打滚”那位最后瘫在卧室地毯上不肯起来。
“这个毛绒绒是什皮啊?”钟未时摸摸身下地毯。
“人造,不是什皮。”顾礼洲说。
顾礼洲立马想到脐橙姿势,傻笑起来。
“也行……”他抬起右膝跪到钟未时两腿之间,“甚至是在这里来都行,开启全新体验哦。”
“啊啊啊啊!你疯!”钟未时巴掌把人推开,从椅子里弹起来。
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顾礼洲躺进去,“嗷,你屁股好烫,还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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