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钟未时从来不知道个人发酒疯时候手劲居然能这大。
而且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是抱着“赢崔胜”这样心态去写篇奇幻文,是不可能写好。
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要开始。
可是,还是不甘心啊——
啊啊啊——
坨臭狗屎!有什资格说他输!还有那些媒体,又凭什说他找枪手!
顾礼洲抬手遮住双眼。
不管他多努力地转移思绪,调节心情,旦安静下来,脑海中还是再次浮现出崔胜趾高气扬嘴脸。
不得不承认,愉快心情还是被影响。
不甘心。
而最令人难受是他发现自己失去信心。
顾礼洲摆摆手,“没事没事,酒量还是可以。”
没事才怪。
刚回卧室顾礼洲就躺在地毯上盯着天花板傻笑,“今晚上月亮太刺眼,是不是中秋快到。”
“……”钟未时不是第次见到醉鬼,但是第次见到这好笑醉鬼。
“喝多不能平躺着,起来,坐好。”钟未时把他拽起来。
自己十年后会是什样子?
和顾礼洲样变成讲究人吗?他想象不出。
可顾礼洲二十来岁时候也和他样,很欢脱样子。
天天,看起来没什变化,可总有什东西悄然无息地改变。
就好像他们两关系样。
凭什!
钟未时从浴室出来,发现卧室漆黑片。
“你怎不开……”下半段话还没来得及蹦出来,他就被人拽住胳膊转半个圈,后背被抵在墙上。
眉心,鼻梁,嘴唇,下颌,再到侧颈处薄薄皮肤,湿热吻如同雨点般落下来,伴随着炙热气息。
“你,你干嘛啊?”钟未时推推他小腹,非但没能推动,整个人还被扛起来扔到床上。
青春去不复返。
今年33岁,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记忆力都大不如前,别说再写篇超人气作品出来,就连能不能再写篇大长篇出来都是个问题。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写多久。
身后那多双眼睛盯着,写文也早已不再“想写什就写什”那简单快乐件事情。
他好不容易在“自己想写”和“读者喜爱”这两者之中,摸索出个合理又舒适范围,觉得写悬疑也挺好,哪还有当初那份心思写大长篇。
房间里电灯开关都是触摸,点按开启关闭,双指合拢下拉是调暗光线。这是顾礼洲几个钟头前教他,钟未时这会已经全都忘记。
开开关关像是蹦迪似弄好半天,总算把“月亮”调暗些。
顾礼洲身子歪,还是倒下去。
感觉自己像是躺在松软是沙滩上,耳边是呼呼海风,但其实那是钟未时冲完澡吹头发声音。
“有本事就再写篇出来,不然就别不承认输给。”
“人体细胞在不断死亡再生,其实你现在看到,和第二天看到,也不是同个。”顾礼洲本正经地说着。
钟未时支着腮帮子,“那意思是不是,次又次地爱上你?”
顾礼洲被这个可爱又浪漫答案逗笑。
月朗星稀,晚风徐徐,两人在阳台上又喝不少,下楼时,钟未时明显感觉到顾礼洲脚步踉跄,还差点踩空层台阶。
“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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