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躺在床上搂着彼此,像是冬日里瘫在墙根懒洋洋晒太阳猫咪,亲吻,傻笑。
从人设不太行相遇聊到第次睡在起那晚。
“你睡相真超差,还打呼,时常让感觉边上是辆拖拉机。”顾礼洲评价。
此时钟未时早已没有来时拘谨,甚至还有点小男主
“那下次努力努力。”
“把弄得更疼?”
顾礼洲扑哧笑,“尽量温柔,那你也得把你自己真实感觉告诉,就比如说哪个动作哪个地方比较舒服之类。”
“哎唷。”钟未时别开脸,“还小,脸皮薄,你这样老追着问细节,会害羞好吗?”
顾礼洲额头抵在他肩上,笑得不行,“不然怎进步?”
顾礼洲帮他擦着后背,转移话题,“舒服吗?”
钟未时趴在浴缸边上,“你问哪个?按水里还是……”
顾礼洲歪着脑袋偷看他小表情,“当然是过程!”
钟未时扁扁嘴:“般般吧。”
顾礼洲深受打击:“不会吧?那你刚刚不是还叫得挺起劲。”
到最后两人都是大汗淋漓,皮肤滑得根本掐不住。
“操,你是不是想让死?”钟未时此时正坐在他胯骨位置,骂出这声脏话时嗓子都哑。
顾礼洲双手掐在他腰间,用力向下带,钟未时脊椎都向后绷直。
这晚,顾礼洲在他身上体验到醉生梦死感觉。
绝妙体验。
事实证明,求饶根本没用,只会让人越来越兴奋。
钟未时被他弄得两眼发黑,双腿痉挛,身下结实床板都发出极其暧昧动静。
羞耻又放肆。
脑海里不知怎蹦出顾礼洲很久以前开过句玩笑话,“十万块钱晚睡不睡?”
妈,太亏。
钟未时回过头,献上个Longkiss,总算是把他嘴给堵住。
钟未时起身时在镜子前照照,胸前身后,吻痕遍布,甚至连腿上都有,顾礼洲身上也差不多。
这些怒刷存在感痕迹似乎在用特殊方式宣告,他们是相互信任,相互依赖亲密恋人关系。
这个人,是。
全世界也只有可以对他这样。
“假高潮,演技派。”
下秒,他屁股就被人狠狠地拧把,疼得龇牙咧嘴,嗷嗷直叫。
打归打闹归闹,没有哪个男人不在意自己第次表现。
过会顾礼洲又厚着脸皮追问:“真很般吗?”
钟未时嘿嘿笑,“还好啦,比想象中好,就稍微有点点疼。”
结束之后,顾礼洲推着他去浴室洗澡,顺便又诱哄着要次。
钟未时被他折腾得浑身无力,嗓子也快冒烟,完事之后,不忘嘴贱。
“可以啊老顾,老当益壮嘛。”
顾礼洲把他脑袋按在水里,钟未时四肢起扑腾,水里不停冒泡泡。
“有你这对待男朋友吗!提起裤子就按水里!”钟未时抹脸大吼。
钟未时趴在枕头里傻笑。
姿势换来换去,他都怀疑这人是不是只在人前温文尔雅,私底下其实常常看片放飞自。
斯文禁欲老男人人设崩啊!
“你他妈……”钟未时双手抓着枕头,扭头瞪他,“轻点能憋死吗?”
顾礼洲恶劣地顶两下,钟未时被灭顶快感折磨得头晕目眩,脚趾都蜷缩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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