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啊,会程老师就上来。”钟未时催促道。
顾礼洲老脸红,撇撇嘴,豁出去,“爱你爱你,爱你行吧。”
“你好敷衍啊!”隔着电话钟未时都能想象出顾礼洲说这话时满脸嫌弃小表情,“点都不深情,都没感觉。”
“你回来肯定让你浑身上下都有感觉。”
爽朗笑声阵接阵,整天
“操。”钟未时被老畜生弄得又羞又臊,笑得肩膀直抖,“发现你这人浪起来还真是没边啊,信不信录下来放给你爹妈听?”
顾礼洲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要好意思就放呗。”
钟未时两腮鼓鼓:“你还那个高冷斯文又禁欲顾礼洲。”
顾礼洲立马切换模式,冷淡道:“哦,那挂,拜拜。”
“哎哎哎——”钟未时扑哧笑,“你这人怎这样啊。”
“小小洲它也很想小未未,它现在非常精神,并且派出来跟你说声。”
钟未时满脸通红,笑趴在阳台上。
“小小洲说没有小未未它也睡不着,那小未未有没有想小小洲呢?”
“顾礼洲你有毒是不是?”钟未时狐疑道,“你想让程老师传给不会就是这句话吧?”
“怎可能,这是咱两,噢不是,咱们四个悄悄话。”
“你声音怎怪怪,感冒?”
“练歌练。”
“给你买几条喉糖放在行李箱外边小格子里,你看见没?”
钟未时本来还想抱怨两句,犹豫两秒,改主意,“看见,吃,你放心吧。”
天高皇帝远,他不想让顾礼洲替他担心。
他怎说啊?”
熟悉声音透过无线传递过来,钟未时顿时觉得浑身细胞都精神。
他趴在阳台边,望着满天星辰,笑意渐深。
“哥,是。”
“程越在吗?”顾礼洲问。
“怎?”
钟未时拍栏杆,“你热情点!”
“有话快说,禁欲要睡。”
钟未时笑得不行,“那你说声爱你,说完就可以去睡觉。”
老畜生说起骚话套套,但要他正儿八经地念叨这肉麻台词反而不行。
“变态!臭不要脸!……”
钟未时连串地骂着,还特意看眼手机录音功能有没有被耳朵碰到,确定没开才小声道,“小未未也想小小洲。”
顾礼洲叹口气说,“今晚小小洲太精神,睡不着该怎办。”
“你自己动手解决啊!”
“手哪有你嘴厉害。”
钟未时咬着指甲盖说:“好想你啊,你想吗?”
“当然想啊,好想抱着你睡觉。”顾礼洲说。
钟未时低头嘿嘿笑:“也是。”
训练基地宿舍楼不高,共就三层,边上有棵巨大桑树,可惜已经过季节,上面见不到桑果影子。
钟未时摘下几片叶子来回抠,越抠脸越红,顾礼洲却还在说着。
“欸!”钟未时气得要翻白眼,“你不是有话跟说吗!还找他干嘛!”
“他在和不在,和你说内容不样啊。”顾礼洲说。
“喔。”钟未时立马心领神会,笑得跟朵喇叭花似,“他不在,现在个人在天台呢。”
顾礼洲把电脑合上回到卧室,“你那边累吗?”
“本来是超级累啊,但是接到你电话就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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