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
这京中上下谁不知道在五城兵马司混日子,都是群宗室勋贵人家纨绔子弟,纨绔子
秦则宁可以确信这确实是娘亲卫氏嫁妆。
来之前,他还怀疑会不会是弟弟看错……
秦则宁抬眸看向李掌柜问道:“是谁来当?”他眉眼斜,神情凌厉。
秦则钰傲娇地昂昂下巴,听出兄长言下之意。他就说,是娘亲嫁妆!
秦则钰还得意洋洋地斜秦氿眼,想挣回点昨天丢面子,然而秦氿根本没看他,眼帘半垂,从秦则宁手里拿过那个金镶玉镯子把玩着。
秦则宁瞪他眼,道:“小氿刚回来,她连娘嫁妆在哪里都不知道,你瞧瞧你自己,还说自己聪明呢,只个字蠢!”
秦则钰:“……”
“明天吧。”秦则宁道,“明天跟你起去当铺看看。”
于是,次日早,秦则钰就带着秦则宁去位于城西福来当铺,与他们起还有秦氿。
秦则钰昨天被秦氿打顿,还在闹别扭,根本不想捎上秦氿,可是秦则宁说:“这是娘嫁妆,小氿是娘女儿!”
蓝色祥云团花直裰,梳好头发,收拾得干干净净,看上去清爽明朗,又是个俊俏挺拔翩翩少年郎。
就是这少年郎动不动就痛得龇牙咧嘴。
“今天要当值。”秦则宁叮嘱道,“你留在府里,别到处乱跑。”
秦则钰闷闷地应声,突然想起什,道:“对,大哥,昨天去福来当铺时候……”
“你去当铺干吗?”秦则宁拧眉头。
秦则钰无趣地撇开脸。
李掌柜有些为难,“公子,这行有行规……”
典当这行规矩就是要帮卖家保守秘密,毕竟那些个家道中落来典当人要脸,那些个销赃人更是怕人知道,他要是坏名声,以后生意就不好做。
秦则宁可不是别人句话就可以打发主,皮笑肉不笑地往旁边把圈椅上坐,然后悠哉悠哉地翘起二郎腿。
“你不说是吧?那爷就叫上五城兵马司兄弟,天天过来这里找你喝茶吃酒,闲话家常!”秦则宁闲闲道。
秦则钰屈服。
“李掌柜,快把昨天那个金镶玉镯子拿出来!”秦则钰进当铺,就重重地掌拍在柜台上,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没搞错。
李掌柜看着秦则钰来势汹汹,自是不敢怠慢,赶紧去把那个金镶玉镯子拿出来。
秦则宁细细地看着这个镯子,羊脂白玉与那镂雕鲤鱼云纹赤金环扣相得益彰,在赤金环扣上还有江南品坊印记。
他还记得娘亲在世时,很喜欢这个金镶玉镯子,时常戴在手上。
“你先听说!”秦则钰生怕他追问这个,飞快地说道,“在当铺看到个金镶玉镯子,像是娘亲东西!”
秦则宁神情凝,“你确定?”
“确定确定!”秦则钰拍拍胸口担保道,“从前在娘亲画像上看到过,绝对是模样。”
秦则宁怀疑地看着他,秦则钰再次保证自己绝对没看错,只差没指天发誓,那模样又变得跳脱起来,仿佛刚刚被打顿事全都忘得干二净。
“真!大哥,你说会不会是秦氿……”秦则钰咽咽口水,舌头艰难又别扭地拐下,“咳,三姐拿去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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