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则宁笑着应。
裴七随意地与他们挥挥手就走,秦则宁带着弟弟妹妹们找家茶楼用午膳。
秦则宁娴熟地点好菜,把小二打发下去,又给秦氿斟茶,然后看眼把茶杯推到自己面前秦则钰,嫌弃地说道:“自己倒。”
秦则钰:“……”
“小氿,娘亲嫁妆现在在祖母那里。”秦氿刚回侯府没几天,秦则宁还没有机会与她说这些,直到现在。
秦则宁冷笑道:“果然是秦昕。”
“不信。”秦则钰毫不迟疑地说道,眸子里时明时暗。
秦则宁道:“祖母私下给过秦昕间铺子作为体己,就在大德街。”
秦则钰坚定地咬牙道:“恶奴欺主!定是恶奴欺主。”
秦则宁没再理他,有些事,他说百遍,都抵不上秦则钰亲眼目睹。
裴七:“你有多缺钱啊……”说着,他就去摸腰侧钱袋子。
“走吧。”秦则宁豪爽地搭着对方肩膀,就把人给拖走。
秦氿与秦则钰完全接不上,默默地跟上。
裴七眼角余光掠过秦氿,又停下,笑得十分殷勤地说道:“则宁,这是你妹子吗?”
“妹妹,是跟你大哥穿条裤子长大好兄弟,你以后叫七哥就行……”
三人出李家当铺后,就听个笑吟吟男音自后方传来:“则宁,你没银子,来当东西啊,没银子找啊。”
秦氿寻声看去,就见三四丈外,个十七八岁、穿着石青色四爪八蟒袍公子哥骑着匹黑马朝这边踱过来,在四五步外翻身下马。
那公子哥相貌俊朗,身材挺拔,边走,边还晃着手里马鞭,带着股放荡不羁气质。
街上百姓看就知道这是五城兵马司那些个公子哥,立刻就躲得远远。
秦则宁挑挑右眉,不客气地说道:“裴七,你自己每个月月钱都不够花!找你有用吗?”
当年在秦家被抄家流放时候,所有家
“她自己东西想怎祸害,不管,但是连娘嫁妆都敢拿出来卖……”秦则宁声音又冷三分,目光看向秦氿。
在秦则宁看来,卫氏留下那些嫁妆是要给弟弟妹妹。
秦则宁勾肩搭背地把裴七往边上拉,“兄弟,你帮个忙,你出面替把那间铺子买下来。”
裴七直笑呵呵,啥也没多问,毕竟生活在大家族,什乱七八糟阴私没听过。
他爽快地拍着胸膛道:“这事包在身上。等事成之后,你可得请吃酒才行!”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秦则宁粗鲁地拖走。
秦则宁带着秦氿他们又去几家当铺,还找到三样东西,支上等百年人参,幅前朝画圣李随之梅花图、件三百年前金盖金托玉碗。
裴七好使得不得,有他站在旁压阵,不用秦则宁多费口舌,这些当铺掌柜就照实说,只想快点把这几个祖宗给送走。
“……记得,那对夫妻还说,他们还想卖间位于大德街铺子。”
最后家当铺胖掌柜把他们送出来时,又多说句,然后就回去。
裴七摸摸鼻子:“……”
他身旁黑马恰如其分地打个响鼻,似乎在附和着什。
秦则宁:“你来得正好,陪去几个地方。”
裴七:“哪儿?”
秦则宁:“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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