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氿差点想拍手,金大腿真全能,简直比核桃夹还好用!
到未时过半,个身形高大、面目平凡、着青色常服侍卫来,对着顾泽之意味不明地禀道:“三公子,人快到。”
顾泽之向她温和地笑:“走吧。”
秦氿正咬着块香甜栗子酥,随口问:“去哪儿?”
顾泽之没有回答,脸上笑容更深,对着秦氿勾勾指
这家名为“大雅班”戏园子很是热闹,几乎是座无虚席,片语笑喧阗声。
其实秦氿根本就看不懂古代戏,那些个戏子唱起戏来慢慢悠悠,也只有那身手利落刀马旦出场时,又耍花枪,又翻筋斗,引得她连连叫好,其它大部分时间,她就是在吃东西,嗑瓜子、吃点心、喝茶水、剥核桃。
坚果盘子上放这些核桃都是提前开个小口子,方便客人剥,可是这个核桃有些硬,秦氿硬掰会儿,小脸微微皱起来。
她不死心地跟手里核桃杠上,却见只指骨修长大手伸到她跟前,掌心朝上,“给。”
秦氿想也不想就把核桃给他。
不过就算是这样,秦氿还是憋得慌。
“不高兴?”顾泽之问道。
秦氿点点头,愤愤道:“真想套麻袋打他顿!”
顾泽之勾唇失笑,笑容温润和暄。
秦氿:“可惜打不……”她想套也打不过人家啊!
和从容笑,冬日阳光暖暖地洒在他身上紫袍上,衬得他气度雍容。
秦氿赶紧朝金大腿走去,把手里那把折扇递给他。
“大哥,你扇子,幸好没让人给砸坏!”她意思是,幸好她手快把扇子给接住,副卖乖样子。
“走吧。”顾泽之接过扇子,理所当然地对着秦氿道。
秦氿立刻就乖乖地跟着他走,把耶律栾和顾璟抛在后方。
顾泽之随手又从坚果盘子上取个核桃,把两个核桃握在右手掌心,轻轻地捏……
白皙手掌握紧时,从手指到手背再到手臂线条都绷紧,就像是头蓄势待发雪豹般,锐利逼人,沉稳有力。
“咔嚓。”
顾泽之摊开右手,掌心两个核桃上都出现几道蛛网般裂缝,秦氿莫名地觉得脖子后有些发凉。
顾泽之:“给。”
顾泽之话锋转,说道:“小丫头,陪去喝杯茶。”他随手做个手势,身后个侍卫就默默地退下。
茶?!秦氿想到沏茶,就觉得头皮发麻。不就是杯茶吗?讲究那多做什!
她眼神飘忽,看到前面家戏园子,立刻截断他话尾:“大哥,不喝茶,们去……看戏!对,看戏去!”
生怕他不同意,秦氿先走,边说边强调道:“请!”
于是,顾泽之就跟着秦氿去那家戏园子,副好脾气样子。
但是秦氿心里不太痛快,胸口好像憋着口气。
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方才耶律栾是故意大张旗鼓地当众对自己“表白”。
这里是大祁朝,有它风俗与规矩,由不得个姑娘家在大庭广众下口口声声把“喜欢或不喜欢”挂在嘴上,她无论怎答都是错。
以耶律栾身份,旦闹得沸沸扬扬,说不定就算帝后不同意,朝臣们也会逼她去和亲。
与不他们在大庭广众下多作纠缠无疑是最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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