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应该很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三姐不理他时候,他就觉得委屈得不得,想让三姐来哄哄他。
秦则钰无聊地趴在窗口,就看着兄姐嘀嘀咕咕地商量会儿,然后大哥就出去忙,没会儿,三姐也走。
就剩他个人被扔下,孤零零。
哎!
熊孩子无趣地叹口气。
“只是说说!说说而已!”秦则钰狼狈地抱着头。自打秦氿……自打三姐回来后,大哥就越来越,bao力,这样不好!
秦则钰委屈巴巴地抿下嘴。
他不会去通风报信,他只是想看看三姐会不会理会他。
大哥说二姐早就知道身世,却瞒而不说,由着三姐在李家受苦;
大哥说二姐买通云光道长污蔑二姐是天煞孤星,事发后,为不让云光供出她,就变卖娘亲嫁妆去封口;
“大哥,你可知道云光什时候流放?”秦氿双黑白分明杏眸看着秦则宁,透着种跃跃欲试兴奋。
这个问题秦则宁还真是知道。
因为云光曾污蔑妹妹是天煞孤星,秦则宁特意有找人留心这桩案子进展,立刻就答道:“五天后。”
“正好!”
秦氿眼睛更亮,犹如夜空中最璀璨星辰。
眼,若有所思,唯有秦则钰不明所以,脸狐疑地来回看着兄姐,“云光道长又怎?”
秦则宁简明扼要地向他解释下来龙去脉,听得秦则钰都懵。
秦则宁眸露精光,又道:“小氿,你说得很有可能!”
“如果说,云光妖道抓住秦昕什把柄,问秦昕索要银子封口,秦昕时凑不出银子,就慌不择路,只能当东西来筹钱。”
秦氿点点头,她就是这想。
怕被打,不敢溜出去玩,他只能在府里瞎晃悠,从跑马场直绕到小花园……然后,就遇到秦昕。
身披嫣红色镶白兔毛斗篷秦昕沿着条鹅卵石小径款款走来,彷如冬日里朵红梅,清雅动人。
“二姐!”
秦则钰先是喜,快步朝秦昕走去。
随着两人间距离拉近,不知怎地,他心里有些微妙,就
大哥说二姐心术不正,帮着二婶捧杀他……
秦则钰下意识地握紧拳头。
在他眼里二姐不是这样!
自小,二姐都是对他最好人,他被先生罚抄书时,二姐会悄悄让人帮他起抄;他被祖母训斥时,帮他说话人也是二姐;他想要什二姐都会答应,还会悄悄跟二婶说情,让账房给他银子。
三姐却只会打他,凶他……
“大哥,你不是和五城兵马司人很熟吗?”秦昕向秦则宁招招手,笑容狡黠,“能不能请他们帮个忙?”
“喂……”
旁沉默好会儿秦则钰终于憋不住,忍不住道:“你们就不怕去通风报信吗?”
话刚说话,就被他大哥不客气地赏记爆栗。
“你想跟谁通风报信?”秦则宁冷笑道。
“啪!”
秦则宁把手上那份嫁妆单子重重地拍在桌案上,冷哼道:“有这大胃口吃下,那就让她全吐出来!”
秦氿默默地喝着茶,思忖片刻。
既然秦太夫人已经以贴补公中花用名义把秦昕偷当嫁妆事扛下来,就算他们明着追究,也难追究到秦昕身上,不如……
秦氿眸底掠过道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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