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氿：“……”
这端王偏心
端王怔
下，再斥道：“胡说八道！”
端王
脸色变得更难看，面沉如水。这刁奴竟然敢胡乱攀扯到世子妃身上！
王嬷嬷又道：“王爷，奴婢并无虚言，这九和香真是世子妃孝敬给王妃！”
端王妃眼眸半垂地靠在太师椅椅背上，声不吭，但是既然她没反驳王嬷嬷，也等于认可。
旁秦氿抿抿唇，她上次听端王妃说起过这九和香来历，说是从位番僧手上得来。
端王深吸两口气，担忧地再问道：“太医令，那王妃身子到底如何？”
“容下官再给王妃诊脉。”
刘令方再次给端王妃诊脉，这次，用时间更长。
其他人皆是沉默，雅座外传来阵接着阵烟火声，那声响似近还远，衬得周围更安静。
须臾，刘令方终于收手，再次禀道：“这九和香王妃想必用有数月，底子已经亏虚，要调养好须得费上些时日。”
性之霸道就在于单单依靠脉相，是诊不出来。”
另外两个太医也是微微点头，神情郑重。
也正是因此，虽然此前端王妃已经看好几个太医，还有他们方才也给端王妃诊过脉，都只觉得她是身子虚，劳累体乏而已。
若不是他们恰好闻到这香囊香味，又怎
会知道这九和香里被人动手脚呢！
不，应该说，平日里就是他们恰好闻到屋子里有那点熏香味，怕是也辨别不出来，毕竟这赤凤草气味夹在九和香中不显。
但现在王嬷嬷既然敢把世子妃拉出来说，想必是这些日子，顾泽之查到什。
秦氿朝顾泽之看眼，他负手立于窗边，外面烟花那时隐时现光辉照得他脸庞略显深沉，那双眸子亮得惊人。
端王依旧不信，也懒得与王嬷嬷多说，转头劝端王妃道：“王妃，就算你不喜世子妃，也不该把这事赖在她身上。”
“啪！”
外面又是朵偌大烟花在夜空中炸开，照亮端王妃面庞，显得惨白如纸，眼眸幽深如潭。
端王略显急躁地问道：“这什赤凤草就没有解药不成？”
刘令方：“王爷，此毒无药可解。中毒之人只能慢慢养。”
说句实话，端王妃能够在这个时候发现问题之所在已经是幸运，她身子现在还有救，要是等到身子如那被白蚁蛀空老树般，就是想养也没养，只能等死。
端王眉宇深锁，难掩忧色，忍不住对着周围下人们斥道：“都说不要让王妃随便用些来路不明东西，看吧，平白让王妃遭这罪！”
王嬷嬷福身道：“王爷，这九和香是世子妃给！”
但偏偏今天端王妃因为没睡好，所以佩戴香囊中九和香分量有些多，气味浓郁，而端王妃又晕倒，他们才隐隐察觉到不对。
那矮胖太医忍不住唏嘘地低语句：“都是天意啊！”
这阴错阳差，倒是让端王妃捡回条命！否则端王妃怕是到地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死。
端王还有几分不信，再三确认道：“这九和香里真有毒？”
若是寻常*员这样质疑太医判断，刘令方怕是已经翻脸，可是端王是皇帝皇叔，身份尊贵，刘令方自是要给几分面子，颔首道：“下官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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