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氿上次听王嬷嬷说过,端王几乎天天都要去金鱼巷,哪怕进不门,也要在门前徘徊个多时辰才唉声叹气地离开。
秦氿点也不同情端王,在她看来,端王这都把发妻给逼走,还偏要在这时候摆出副深情样子,是想给谁看呢?
这时,个青衣小丫鬟脚步匆匆地往荣和堂方向跑来,本来秦氿也没在意,但那小丫鬟见到秦氿,就立刻朝她而来,急切地禀道:“三姑娘,大爷出事!”
秦氿双眸微张,追问道:“大哥出什事?”
“三姑娘,张辰说大爷落马受伤,让奴婢去禀报太夫人,张辰现在还在前院。”小丫鬟忙回道。
“对,杜若,义绝是什意思?”
秦氿刚刚在秦太夫人那里听耳朵,但是没明白是什意思。
她只知道古代有休妻,也有和离。前者是男人以“七出”名义抛弃发妻,而后者应该相当于和平分手?
那义绝呢?
对上秦氿疑惑眼眸,杜若先是惊讶,很快就自己给自己找个理由:哎,姑娘真可怜。连这些常识都没有人教给她。
道长在她跟前都原形毕露,孙女既然这说,应该有她道理。
仔细想想,现在顾泽之也有差事,日后多半会留在京城,而端王总是要回西疆。
和离这件事上,孙女还是得向着婆母比较好,以后孙女嫁过去,每天是要和婆母过日子,这婆母念着她好,她日子自然也就松快多。
这想,秦太夫人越发觉得孙女说得有理,就顺着她话道:“氿姐儿,你是个心里有数,这些日子多去看看王妃就是,陪她解解闷。”
秦太夫人想出是出,絮絮叨叨地说不少。
张辰是秦则宁贴身小厮,他会跑回来禀报,这事肯定不小。
“去看看。”秦氿调头去前院。
张辰在内仪门外来回走动着,已经等急,满头大汗样子。
见到秦氿过来,张辰快步迎上去,不等她问,就先说:“三姑娘,大爷今日和几位公子约出门,因为裴七公子刚得匹宝马,就说大家起去试试马,结果在路上遇到苏五公子……”
“等等。”秦氿打断他,问道,“苏五公子又是谁?
杜若理理思绪,连忙解释道:“就好比萧夫人这次,若是能够证实,确实是世子或世子妃给萧夫人下毒,世子是端王庶子,与端王有亲,却又不是萧夫人亲生,那按大祁律例,萧夫人是可以提出和端王义绝,到时候,哪怕端王还是不肯和离也没用。”
秦氿恍然大悟,就是强制离婚啊!
难怪顾泽之要费力气把那什波戈国番僧弄到京城来。
秦氿思忖着点点头:“这义绝还是不错!”
不然,端王恐怕有好纠缠。
半个时辰后,等秦氿从荣和堂出去时候,整个人还有点懵,不知道秦太夫人今天这是怎,总觉得她像是换个人似。
“杜若……”秦氿看向身旁杜若,杜若手里拎着个食盒,里面装着刚刚秦太夫人给牛奶茯苓霜。
杜若等着秦氿往下说,谁想,秦氿又把头转回去,迎着寒风继续往前走去。
算,不想。秦氿心道,反正对她而言,是好事。
秦氿才走出两三步,又想起另件事,蓦地又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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