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准脸色更难看,觉得秦则宁这小子真是混账至极,偏偏自己还有气无处发,憋屈得简直快要呕出口心头血。
秦氿:“嘤嘤嘤。”
秦氿哭得更可怜,抽噎着道:“们还是走吧,大哥脚都断,要是二婶再……”她怯怯地看眼面沉如水苏氏眼,“再……那大哥岂不是命都要没?”
“虽然们兄妹三人是苦点,却也不能白白让人当垫脚石。”
“嘤嘤嘤。”
秦准心烦意乱,但也不能对着族长和族老们发脾气,只能耐着性子对着族长又道:“大堂伯,真没那个意思,之前只是在气头上,才时失态,说几句重话,是宁哥儿和氿姐儿误会……”
“明明方才二叔在公堂上公然赶们走。”秦氿闲闲地打断秦准。
秦则宁唱搭地附合道:“二叔,您都这说,要是还赖着不走,岂不是让人说在侯府白吃白喝,还不懂得伏低做小,非要去和二婶侄子去争什差事!”
“也是,们兄妹三人白吃白喝,就应该忍气吞声……也活该在仕途上出不头。”
秦则宁还特意低头看他夹着夹板右腿眼,副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样子。
会,顺水推舟!
顾泽之出宫后,就直接策马去忠义侯府。
而这个时候忠义侯府,数十人齐聚堂,把外院正厅挤得满满当当,不仅是侯府几房人在场,连秦家些族老都来。
秦准脸铁青地坐在下首,头顶上方似是笼罩着层浓浓阴云。
在公堂时,秦准真是气上头,只想宣泄怒火,然而,他下公堂就发现,几乎满京城百姓都知道他要把长房从侯府赶走,甚至于,他还听到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着他这些年对着秦则宁、秦则钰兄弟非打即骂,还暗地里侵吞长嫂嫁妆,说得跟亲眼看到样。
“氿姐儿……”秦太夫人被秦氿哭得心都痛,真恨不得抱着她叫心肝宝贝。
秦太夫人已经听杜若说今日发生在京兆府公堂上事,现在看长孙与三孙女个伤得可怜,个哭
秦氿:“嘤嘤嘤。”
“这都是错,不该跟苏家闹,但是大哥好不容易才有望得个好差事,实在是为大哥心疼……”
说着,秦氿垂下小脸,瘦弱肩膀又微微颤抖起来。
秦则宁抬眼看向坐在秦太夫人身旁族长,又道:“伯祖父,虽然俸禄不多,但是去外面租个小宅子,养着弟弟妹妹还是够,们可以省吃俭用。”
秦准:“!!!”
秦准当然不可能放下身段去和那些平民百姓争论,当时他已经不知道该怎收场,结果回来,秦氿就让人收拾东西,口口声声地说什二叔赶他们走,他们也不能厚脸皮地死赖着不走。
这副打算立刻搬走架势,秦准拦都拦不住。
更让他绝望是,没个时辰,连秦氏宗族族长以及些族老也在这个时候赶来,说是听说秦准要赶走长房遗孤。
族长和族老们都是秦准长辈,个个倚老卖老地训诫秦准番,说他身为叔父,要对侄子侄女有慈爱之心,心胸怎可如此狭隘云云。
秦准当然也试图替自己辩解,但是无论他怎说,其他人都觉得他是在狡辩,是在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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