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于是,众人目光又都看向耶律栾。
耶律栾:“!”
顾泽之怎会知道?!
耶律栾神色间更为,bao躁,声音尖锐地质问道:“大祁皇帝陛下,为什不顾两国和谈,派兵偷袭大燕,是何道理?!”
“大祁必须将北蒙城、图历城和伦塔城三城归还大燕,并责罚郁拂云。”
耶律栾怒气冲冲地说道,脸色铁青。
皇帝也是刚刚收到北疆军报,此时看耶律栾这副气急败坏样子,心里畅快极,不动声色地憋着笑。
顾璟:“!”
乙辛立刻回道:“就昨天,飞鸽传书才刚到。”
“没用东西,竟然被郁拂云拿下三城!”耶律栾拿起桌上摆出酒壶狠狠地掷在地上,恨声道,“大祁卑鄙,这边在和们和谈,那边居然就派兵偷袭大燕。”
“要去见大祁皇帝,必要让他给大燕个交代!”
“大祁到底是想战,还是想和!”
耶律栾字比字重,怒火节节攀升。
耶律栾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他气息不稳地确认道:“你再说遍!”
燕国在大祁京城中秘密地设有消息处,以方便他们往来传递消息,乙辛就是刚刚从那里赶来。
“二王子,臣方才得急讯,就去趟燕云楼,这是刚刚才得到消息!”乙辛连忙道,满头大汗,“不会有错,带兵人正是郁拂云。”
他们燕国和郁家人对峙百年,曾经在燕国,几乎是谈“郁”字而色变,他们谁都能认错,就郁拂云绝对错不!
耶律栾喃喃道:“可是郁拂云……他不是病着吗?他不是还在京城吗?”
耶律栾终究还太年轻,这刻,他完全掩饰不
顾璟听得头雾水,也看向皇帝。怎回事,两国不是在和谈吗,为什突然又开战?!
皇帝看向旁顾泽之,淡淡地问道:“泽之,两国和谈之事是你在负责,你说说,到底是怎回事?”
众人目光全都其刷刷地看向顾泽之。
顾泽之气定神闲,始终微微笑着,目光看向几步外怒气冲冲耶律栾,反问道:“那耶律王子送给大祁那六百匹染马瘟突厥马又怎说?”
“……”
于是,两个北燕使臣都随着耶律栾起火速地进宫面圣,但是皇帝没见他们,让御书房内侍把他们拒之门外。
耶律栾自是不甘心就这回去,在御书房外等又等,足足被晾个多时辰,才得以进御书房。
御书房里,不仅皇帝在,顾泽之也在,还有顾璟和顾瑧兄弟俩也坐在窗边。
顾泽之优雅从容地喝着茶,根本没看耶律栾眼,而顾璟见到他时却有几分惊讶。
不待耶律栾行礼,皇帝就淡淡地问道:“耶律王子急着求见朕所为何事?”
说到这里,他眸色微凝,突然想起来,好像确实很久没见到郁拂云。
先前,为两国和谈,郁拂云还时不时地跟着顾泽之过来,后来,自打大祁二皇子顾璟接手和谈事宜后,别说郁拂云,就连顾泽之都鲜少出现,所以,他才直没有注意到,郁拂云竟然不在京城!
郁拂云竟然偷偷去北疆!
“卑鄙!”
耶律栾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不容易才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来,问乙辛道:“什时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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