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改,不如次性都改,你说是不是?”
“说得是。”秦氿觉得有理,用力地点点
“那是!”秦则钰连连点头,玩起这把匕首就舍不得放手,还记得领着顾泽之去前院九思厅坐下。
秦氿很快就带着杜若来,看熊孩子拿着把匕首玩得不亦乐乎,就猜到是顾泽之送他新礼物。
“小氿,带图纸给你。”顾泽之亲自把图纸铺在窗边红漆雕花大案上,招呼秦氿去看。
秦氿看眼图纸,就知道那是什。
这是宸郡王府图纸。
“皇上,闽州兵力不足,西山大营主力军须护卫京畿安危,调禁军长年驻守闽州也非长久之计,等平定闽州后,可在闽州、吴州当地招募农民人伍,组建支新军……”
皇帝若有所思地眯眯眼,“你且细说。”
两人说得专注,内侍们也都小心翼翼,端茶倒水时不敢发出点额外声音。
半个时辰后,顾泽之就从御书房出来,他出宫后,就直接去秦府。
“顾三哥,”秦则钰就在府里,很高兴地出来迎,“你是来找姐吧,让人去喊她。”
如让他去做做苦役吧。”
皇帝:“……”
皇帝想想,觉得顾泽之这个主意妙。
耶律栾是燕国王子,现在大祁和燕国暂时休战,也刚签下和书,为两国来之不易和平,自己不能要他命。
让他去做做苦役也好,他这闹腾,总不能就轻飘飘地放过,否则,大祁威仪何在!
四月初,她和顾泽之起去看趟宅子,顾泽之让她提些建议,她就胡乱说通,想到什说什,说句实话,连她自己也记不清自己当日到底说过些什,没想到顾泽之居然都记得,还画张宅子新图纸。
看着眼前这张图纸,她唇角情不自禁地翘起来,宛如朵在春风中缓缓绽放娇花。
顾泽之含笑看着她,问道:“还要怎改吗?”
秦氿:“……”
顾泽之哄着她道:“你想怎修就怎修,皇上赐这个半新不旧宅子就是让咱们修,住得舒坦才最重要。”
秦则钰心里琢磨着,必须把未来姐夫招待好,让他觉得宾至如归,给他姐加点分。
顾泽之也不是空手来,顺手就丢把匕首给秦则钰。
秦则钰眼明手快地接住,迫不及待地抽出匕首,那银色刀刃上刻着漂亮花纹,寒光闪闪。秦则钰弄根头发往匕首刀刃上放,嘴巴轻轻吹,头发直接断成两截。
“姐夫,这就是吹毛断发吧!”秦则钰乐坏,嘴快,就直接叫姐夫。
顾泽之对于这声“姐夫”听着甚是受用,笑着叮咛句:“别伤自己。”
皇帝吩咐道:“袁铭纲,你亲自跑趟四仪馆,传朕口谕,罚耶律栾三十板子,再加年苦役。”
“皇上,耶律二王子还有婚事在身呢。”顾泽之适时地提醒道。
皇帝想想对,改口道:“那就先让耶律栾完婚,再送去做苦役。”
“是,皇上。”袁铭纲低眉顺眼地抱拳领命,不动声色地瞥顾泽之眼,心里总觉得顾泽之似乎与三公主、璎珞郡主有仇。
袁铭纲飞快地退下,御书房里又只剩下皇帝和顾泽之,两人没再提顾璟与耶律栾,话题又转回到闽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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