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会抓重点,如果二皇子或者耶律栾有个人有性命之忧话,裴七就不会这说。
裴七甩甩手里马鞭
跟在后方杜若对顾泽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她看得出来自家姑娘本来是想把图纸还给顾泽之,结果被忽悠就收下。顾泽之等于是又多个借口明天再来看自家姑娘。
路上,心情大好秦则宁跟顾泽之亲热极,“们去云宾酒楼吃吧,就在隔壁街,他们家酒是老板亲手酿,那可是绝。”
“还有,那家酒楼京菜相当地道,待会儿,你定要试试他们八大招牌菜!”
“……”
家人也没坐马车,直接步行过去,走到临街,就看到队五城兵马司人浩浩荡荡地来,为首人还是个熟人。
秦氿定定神,心知,顾泽之和大哥都不是甘于在京城这亩三分地里,跑马遛街,喝酒听戏,安逸过日子人。
她不能因为自己担心,就阻拦他们建功立业。
秦氿面上笑着,脆生生地应:“回头列张单子给你。”心里想是,还有十天就出征话,得赶紧想想,该给他们准备些什。
顾泽之看着她,笑容又深几分。
秦则宁正亢奋着,他亲热地把右胳膊往顾泽之肩膀上勾,勾肩搭背地说道:“顾三哥,今天请客,咱们家人去外面吃,吃顿好!”
眼睛微微亮起来。难道说……
顾泽之含笑道:“若是能动,就向皇帝请旨,带你也起去闽州。”
闽州海匪成患,不仅抢劫海上商船,还成群结队地上岸,烧杀掳掠,对沿海带损害极大。
这点,秦则宁也是知道,但是这些年朝廷直没能腾出人手来整治那些海匪。
秦则宁差点没跳起来,眼睛灼灼发光,连忙道:“去去去!当然要去!”
“则宁,跟你弟弟妹妹喝酒去?”裴七拉拉缰绳停在几步外,他坐下棕马鼻孔喷着粗气,踏着铁蹄,很是亢奋。
打声招呼后,裴七就赶着要走,“要不是有急事,肯定找你蹭杯酒喝。”
秦则宁挑挑眉,“这忙?”
“忙!”裴七眼角抽抽,也不避讳地说,“二皇子让耶律栾给捅刀。”
秦则宁猜到是出事,却还是大感意外,挑眉问:“没出人命?”
秦则钰乐,第个附和道:“好好好!”
他都闷在府里好几天,每天不是跟着岳师傅练武,就是跟着先生读书,读得头都大,可是大哥和三姐都说,武举那可是要考答策。
秦氿也知道熊孩子闷好几天,就把图纸收起来,却听顾泽之随口道:“走吧。这图纸你晚上再慢慢看好。”
秦氿顺口“嗯”声。
于是,家人乐呵呵地出门。
他刚刚心酸早就扫而空,浑身热血沸腾,只恨不得现在就启程。
秦则钰当然也听到,也是两眼放光,脸艳羡地看着秦则宁。他也想去闽州杀海匪!
秦氿心头猛地跳,就是说,顾泽之和大哥都要去闽州?
她虽然知道大哥心想往军中闯,顾泽之在西疆也是带过兵,但是,战场上,刀枪无眼!更何况,闽州还是海战……
“小氿。”顾泽之温和声音又响起来,“闽州那边多西洋货,你有什想要,给你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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