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俩又急匆匆地上马车,令车夫前往城西家小客栈。
当马车来到目时,夕阳已经落下半,秦昕让车夫和书香在客栈外面等着,她自己个人上客栈二楼。
直来到走廊尽头间房间前,秦昕深吸口气,抬手敲响房门。
“笃笃笃。”
敲三下后,那略显斑驳房门就立刻被人从里面打开,个三十岁出头、慈眉善目妇人探出头,妇人看着秦昕,微微瞪大眼,结结巴巴地喊道:“大……大丫。”
“哎,都是亲父子,二皇子何必跟皇上怄气呢,这胳膊总是扭不过大腿!”
秦昕随口附和几声,心底深处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像是有什她不知道事发生,但又说不上来。
两人在仪门处下马车,秦昕大丫鬟书香心急如焚地等在那里,副欲言又止地看着秦昕,秦昕眼就看出对方有急事要禀。
秦昕心沉,正欲告退,却又被秦准叫住。
秦准看出秦昕脸色有些不对,还以为她被二皇子受伤事吓到,心里觉得这姑娘家就是胆子小,但还是耐着性子叮嘱道:“昕姐儿,你明天再去趟二皇子府,就算你自个儿不方便去,也让下人炖些补汤送过去,府里还有支百年老参以及上好何首乌、当归,待会让人开库房,给你送去。”
秦则钰好奇地张望着,感觉心里像是有猫爪子在挠似:“顾三哥,你快说啊!”
不止是秦则钰想知道他伤得怎样,秦昕也想知道。
她只看到顾璟大腿伤口流很多血,鲜血几乎浸湿他裤子,他痛得脸色发白,几乎快要厥过去。
从回春堂大夫来以后,她就避出去,然后,就再没能进去,被内侍拦在屋外。
不但她没进去,秦准也是。
赵阿满难以置信地望着门外少女,她披着件碧色披风,乌黑青丝只挽个简单纂儿,戴着几朵银嵌石榴石珠花,就是清丽可人,光彩照人。
这是自己女儿?!
赵阿满看着仿佛触手可及秦昕,有些不敢认。
“雪中送炭难,二皇子必会念着你好!”
秦准又叨念几句,秦昕心不在焉地虚应着,耐着性子聆听他教诲,直到半盏茶功夫后,秦准这才志得意满地走。
“姑娘。”急得满头大汗书香见秦准走远,连忙上前对着秦昕附耳说句。
秦昕:“!!”
秦昕瞳孔猛缩,让书香把正要离开车夫又叫住。
后来,大夫出来后,秦昕问大夫顾璟伤势,可是大夫只简单地说他受些皮外伤,失血过多,要养上段时日,但是,她觉得不太对,如果只是皮外伤,顾璟为什不让她进去,也不让秦准进去。
秦昕直待到近黄昏时候,才心神不宁地和秦准起返回忠义侯府。
相比下,秦准倒是心里轻松些,想着皇帝特意派太医过来,还下旨“严惩”耶律栾,觉得皇帝也不是真不喜二皇子,也是,毕竟是亲父子,哪里有隔夜仇。
二皇子还是有希望!
这想,秦准感觉如释重负,浑身轻快起来,嘴里便嘀咕几句:“二皇子实在不该让太医令就这回宫去,至少要让太医令亲自看看伤,这样太医令回去和皇上说,皇上才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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