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后来今上为秦家洗雪冤屈,却也不代表秦家当年做事就是对,严格论起来,那可是欺君之罪。
就算帝后知情,这事也不是能放到明面上说啊!
那可是给秦家留下天大把柄。
这刻,秦准心里真是怨上父兄,若非是他们私心,自己又何至于摊上这事。
“胡大人,本侯怎会拐带秦昕!”
胡明轲义正言辞地又道:“按户籍,改名秦昕李尔雅是落在侯爷与侯夫人名下,是侯爷您嫡女,但是刚刚李金柱分明说秦昕是李家长女。”
“这李家长女为何会认侯爷为父?!”
随着胡明轲句句,那些百姓已经开始脑补起场场大戏。
比如忠义侯为讨好二皇子四处搜罗民女,不惜把已经定亲李尔雅也给抢过来;
比如李尔雅与二皇子早有私情,可是以她卑微身份进不皇子府,于是借着侯府姑娘身份做二皇子妾。
秦准:“!”
秦准第直觉是说出真假千金事,可是话到嘴边,就听胡明轲又道:“侯爷,你今天要是不给个交代,轻则是骗婚,重则就是欺君!侯爷您可要想清楚。”
欺君!!秦准心里咯噔下,迟疑地把那些话咽回去,眸光闪烁。
十四年前,先帝下旨把秦家满们流放到闽州,可是秦家却阳奉阴违,把刚刚出生秦氿交给奶娘赵阿满,严格说来,这是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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