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就那点点可惜而已,爵位没就没,他还年轻,既然顾泽之可以为他自己挣下宸郡王爵位,那自己也可以!
秦则宁完全没想到皇帝会把忠义侯爵位传给自己。
秦笙简直就要疯,看弟弟不出声,觉得他真是窝囊,扯着嗓门叫闹着:“不服!”
“长房,定是长房为爵位蓄意污蔑爹和娘!”
“要去敲登闻鼓,要为爹击鼓鸣冤……”
皇帝抬下手,示意周新不必再提,跟着开口:“传朕旨意,忠义侯府爵位由长房秦则宁袭。”
周新立刻去拟旨,于是,当天下午,周新就带着皇帝圣旨到忠义侯府,这几天,因为秦太夫人病情时好时坏,秦则宁、秦氿兄妹三个都暂且住回来。秦则宁最近告假,在侯府为秦太夫人侍疾。
圣旨来,所有人都聚集在正厅,听周新宣读圣旨。
当“钦此”两个字落下后,秦笙第个跳起来,不服地喊道:“凭什?!”
“有弟弟,凭什爵位由长房来继承!”
要见皇上!”
“们秦家十五年前为皇上流放闽州,大哥还为此折在闽州……”
秦准声音越来越远,被拖下去,只留下公堂外观审百姓还意犹未尽,有人好奇地打听起秦准说得十五年前旧事来,时,流言霏霏。
秦准在公堂里喊这些话当天就传到皇帝耳中。
皇帝:“……”
秦笙越叫越大声,形容癫狂。
秦氿皱皱眉,把秦笙院子里管事嬷嬷叫过来,只给五个字:“管好四姑娘。”
这管事嬷嬷是秦笙奶嬷嬷,心自是向着秦笙,盼着秦笙好,可是现在圣旨已下,木已成舟,皇帝把爵位给秦则宁,就意味着秦则宁是这侯府新主人,秦准眼看着就要被流放,这侯府就是秦笙唯倚靠。在这个时候,激怒秦
秦笙说着去扯身边秦则舟,而秦则舟已经呆住,从母亲苏氏被指谋害祖母那晚开始,他就担心他可能因此失爵位,担心母亲被休,担心……没想到情况比他想得还糟,父亲竟然被夺爵,爵位竟然被转给长房大堂哥!
周新可是堂堂皇帝身边大太监,根本懒得与秦笙这黄毛丫头解释,待秦则宁接旨后,就笑着对他说道:“秦三……现在咱家该称呼您为侯爷。”
他笑眯眯地对着秦则宁拱拱手,“会儿锦衣卫会来侯府抄家,侯爷不用担心。长房与二房已经分家,秦准tf,这次罚没都是二房家产。”
“请便。”秦则宁客气地对着周公公,双手捧着还热腾腾圣旨。
今日上午三司会审,秦则宁虽然没有去观审,但自有人把审判结果告诉他,他也知道秦准被夺爵位,当下心里多少有些可惜,毕竟这是祖辈留下爵位。
皇帝负手站在窗户前,久久都没有说话。
阳光透过稀疏树冠在他脸上投下片斑驳影子,几只雀鸟在窗外扑棱着翅膀飞过,发出细微振翅声。
除此之外,再无声息。
周新小心地审视着皇帝脸色,迟疑着提议道:“皇上,您看是不是从轻?”
诚如秦准所言,毕竟当年秦家为保皇帝太子位,牺牲甚大,毕竟秦决夫妇都死在闽州,皇帝不能落个卸磨杀驴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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