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掌掴声至今还清晰地回响在她耳边,她觉得脸颊火辣辣得疼。
秦昕实在没办法,只能来见秦太夫人,进不侯府,就来这里侯着,总算是把人候着。
“祖母,您想想,要是真
秦昕这才从顾璟言语中知道,原来顾璟让秦准顶上太仆寺少卿位子,就是要让秦准掏空家业填上常盈库窟隆。
可现在不但秦准折进去,那件事也爆出来,为此,顾璟和承恩公这派损失惨重。
损失不止是钱,更多是人。
顾璟把这件事迁怒到秦昕身上,觉得她没用,还打她巴掌。
秦昕自是不服,要不是顾璟总是找秦准要钱,秦准又怎会没有钱填补常盈库窟隆呢。
秦昕有点慌。
过去,从来都是她哭哭,求求,秦太夫人就会心软,无论自己说什,她都会应,但是现在,切似乎都变。
秦昕心点点地沉下去。
自从秦准被流放后,她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二皇子从晋州来信问她要银子,她再也拿不出,只好回信把秦准事说,那封信寄出后就石沉大海,再没收到过回信。
有明确证据,但是,秦太夫人和秦家兄妹三个都相信,秦昕绝对和老侯爷死有关。
但是,这点证据偏又不能让秦昕上公堂,所以秦则宁还在查,想找到当年在安成县给老侯爷看病大夫,想看看能不能从他地方再查出什。
秦昕用帕子擦擦眼角泪,哭得悲怆。
她原本以为是秦则宁、秦氿他们让门房拦着,不让她见太夫人,现在见秦太夫人毫不动容,才明白是秦太夫人不想见自己,心里有点慌。
祖母定是在记恨苏氏那件事,祖母定是怀疑自己,所以才会这副态度。
她心里也怪秦准优柔寡断,他明知道窟隆大,也不知道想想办法,早些把家产都卖把那窟隆填上不就得,后来又被夺爵又被抄家,还不是赔夫人又折兵!
秦准愚蠢不仅害他自己,还把自己害成这样!
但是,无论秦昕再不服气、再埋怨秦准也没用,事已成定局,发展到这个地步,她现在无依无靠,不过是个孤女,在顾璟面前,更没底气。
她需要靠山,让顾璟投鼠忌器,否则,她真怕自己被打死在二皇子府也无人在意。
“啪!”
她这世就从没缺过银子,向随心所欲惯,手上银子已经花得七七八八,后来连打赏下人银子都不够。
二皇子府里都是些看人下菜奴婢,见她没银子,而且二皇子再也没给她来过信,觉得她失宠,就大胆地克扣起她吃穿用度来。
这还好,也就是被人怠慢些,日子左右都能过。
后来,顾璟从晋州剿匪回来后,她日子就更惨。
顾璟因为秦准被流放事,狠狠地骂她顿。
秦昕在心里告诉自己,扑通声跪在冷硬地上,仰起头,脖颈如天鹅般修长优美。
“祖母,你相信,是无辜,是母亲……是说,是苏氏她走投无路,才故意陷害,拖下水,就是想给她自己脱罪!”
秦昕瞳孔中泛着盈盈水光,情真意切地说道,“祖母,真没有害你之心!”
说着,她泪水又滑下眼角,眼眶通红。
可是,秦太夫人依旧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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