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皇后下意识地攥紧手里帕子,此刻才知道原来方菡君今日来找她是为说这件事。
冬至那天宫宴后,卫皇后生怕柳太后从别处听说方菡君事,第二天早就婉转地跟柳太后说。
柳太后当时就犯心悸,后面又拉着方菡君直哭,幸而,卫皇后提前让太医候着,太医给柳太后施针,这才缓过劲来。
柳太后年纪大,身子虚弱,这两天又是施针又是喝药,才渐渐养好些。
也因
好吧。舅母就舅母吧,她乐意就好。
不过……
秦氿低头瞪着顾瑧,纠正道:“叫表姐。”
顾瑧从善如流,立刻改口:“表姐。”
他笑容甜甜,让秦氿脸板不下去,自己就笑起来。
“……”
卫皇后也是要随驾去冬猎,不过,自去年冬猎以来,这年,顾瑧跟着顾泽之也不是第次,卫皇后还是放心。
顾瑧乖巧地不时应是,神色间副跃跃欲试样子,就像是头幼鹰迫不及待地想离开父母羽翼。
方菡君在旁含笑看着这幕。
秦氿在小寇子指引下走进东偏殿,给卫皇后行礼后,就见方菡君本正经地对着她福福,喊道:“堂舅母。”
出来,提出反对:“皇上,由六皇子殿下监国,不和祖制。”
还有队列中其他大臣也跃跃欲试,他们不仅觉得六皇子监国不妥,更觉得由顾泽之这个才及冠毛头小子来辅佐六皇子监国那是大大不妥。
朝中还有德高望重内阁阁老们,有这多文武百官,怎也轮不到顾泽之啊!
然而,这些人没机会说话,皇帝句话就先把那老臣堵回去:“那就立六皇子为太子,如此,可和祖制吗?”
皇帝气定神闲,而朝堂上则再次炸开锅,众臣对顾泽之质疑下子就被皇帝要立太子事给转移。
卫皇后忍俊不禁,她给顾瑧理理衣襟道:“瑧儿,你该去上书房。”
顾瑧乖乖地对着卫皇后作揖告别,带着他贴身小内侍离开凤鸾宫。
当通往正殿那道门帘归于平静后,方菡君率先开口:“小氿,你来得正好,正想和皇后娘娘说……和离事。”
殿内气氛瞬间发生声微妙变化。
也不用卫皇后吩咐,幼白已经很有眼色地把其他宫女内侍都带出去,偏殿里只留徐嬷嬷服侍在边。
秦氿:“……”
她被个与自己年龄差不多人生生叫老辈,她实在欲哭无泪。
顾瑧看看方菡君,又看看秦氿,也蹦出两个字:“堂婶!”
说着,他自己就忍不住咯咯地笑,方菡君似乎被他传染笑意,也是抿唇笑,眸子里笑意盈盈。
几日不见方菡君,秦氿立刻从她身上感受到种宛如新生感觉,她似乎是放下压在身上重担,性子也活泼不少。
左右冬猎监国也就是半个多月事,又有朝堂上这多双眼睛看着,出不什岔子,众臣生怕刺激得皇帝执意立太子,于是都不敢再劝。
场风波在闹起来之前就被皇帝轻描淡写句话化解。
秦氿进宫时候,卫皇后正不放心地反复嘱咐着顾瑧:
“瑧儿,你个人在京城,有什拿不准,要乖乖听你泽皇叔话。”
“母后和你父皇应该月底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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