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过上前世那种日子。
她也不想,她真不想。
可为什秦则宁、秦氿他们都不肯放过她?!
秦昕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柔嫩掌心中。
瞧秦昕神色有些不对,赵阿满拉下她袖子,轻声唤道:“大丫……”
于是,在赵阿满夫妇被判流放后,她也跟着他们起去岭南,她生活发生天翻地覆变化,此生都在岭南受苦,而秦氿却嫁给当朝二皇子,最后还登上凤位。
这世,当她重生时,她已经在京城忠义侯府。
她做第件事就是捎信给双亲,她假借想感谢养父母养育之恩,令人捎些礼物去江余县,还请人代笔写封信,然后又悄悄在信封中塞张她写纸条,提醒双亲剜掉秦氿胎记,除掉这个后患。
接下来,她找个机会去小厨房给秦太夫人煮夜宵,用火烫铁钳在胎记位置烙下个烙印。
她本来以为这世不会再出岔子,可没想到小厨房婆子不甘被赶出府,竟然跑去找老侯爷喊冤,说她不是擅离职守,是因为腹泻才走开下,没想到二姑娘会个人跑去小厨房,还说她明明把铁钳收好。
还能从哪里再弄些银子,以及怎让顾璟心甘情愿地接受她和这个孩子……
秦昕觉得额头隐隐作痛,忍不住又怪起秦太夫人,埋怨道:“祖母明明知道,这些铺子是祖父当年给。”
“就是就是。”赵阿满附和道,“你好歹叫她这多年祖母,她点也不念旧情,也不怕老侯爷入梦训她。”
赵阿满嘀嘀咕咕地说着,没注意到秦昕听到“入梦”这两个字时,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她紧紧地攥着手里帕子,手背上根根青筋,bao起,在白皙肌肤上,显得尤为狰狞。
后面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马车外传来阵嘈杂喧哗声,外面似乎聚集不少人。
秦昕回过神来,微微蹙眉,抬手挑开右侧窗帘角,往马车外看。
这看,她惊得瞳孔微缩。
前方二皇子府外,那道鲜红如血朱漆大门紧闭着,大门外,聚集着起十来个京
秦昕本来是不知道,是老侯爷跑来与秦太夫人说起这件事,而她那个时候就睡在碧纱橱里,装睡时恰好听到。
她忍不住悄悄地看过老侯爷眼,那时候,老侯爷眼睛深邃冷寂,高不可攀,就像是前世他弃她时眼神。
秦昕毫不怀疑旦让老侯爷发现自己哪里不对劲,他会像前世样,冷酷地对她说
她从哪里来,就该回哪里去。
秦昕怕,她身份决不能被揭穿,否则不止双亲会重蹈前世覆辙,连她自己也会再次回到尘埃里。
老侯爷死已经十年,近几年,她已经很少再想起他,直到今日。
上世,在她八岁时候,次偶然落水,衣裳被扯出道大口子,她后腰假胎记颜色淡,被老侯爷意外看到,发现端倪。
老侯爷发现她不是真正秦氏女,就做主把秦氿接回京城,还把她生父生母告上公堂,无论她跪地怎求他,怎喊他“祖父”,他都没有点动容。
彼时,他看她眼神冷淡无情,全然不再是她记忆中那个慈爱祖父。
他说,她从哪里来,就该回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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