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柱,赵阿满,你们夫妇俩合谋杀人,事到如今还意图推卸责任,罪加等。本官就判你二人斩立决。”胡明轲直接判案。
李金柱和赵阿满难以置信地瘫软下去,皆是齐声喊道:“冤枉,大人,草民民妇冤枉!”
公堂外那些围观者却是连声叫好。
砰砰砰!
秦氿心头狂跳不已,这刻,心脏仿佛不属于她般。
虽然天气寒冷,空中还飘着细雪,却还是挡不住那些好事者想看热闹心情,京兆府公堂门口又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人。
秦氿到时候,京兆尹胡明轲早就已经开堂,提李金柱和赵阿满夫妇上堂。
俗话说,杀人偿命,这是千古不变得道理。
当攸关性命时候,李金柱和赵阿满曾经夫妻情谊早就被抛诸脑后,他们只想让自己活下去,双方都把杀人罪名推到对方身上,不仅如此,还攀扯出过去那些丑事。
李金柱说,是赵阿满杀花婆子,所有事都是赵阿满拿主意,包括当年把他们女儿与侯府千金调换,连花婆子死后,他们夫妻潜逃,也是赵阿满提议。
满被衙差们带去京兆府消息也传到忠义侯府,是顾泽之派人来传口信。
秦则宁心里再次为顾泽之拍案叫绝,心道:难怪当时顾泽之说可以先讨点利息,原来利息在这里!
他笑着问秦氿:“小氿,你要不要去京兆府看热闹?”
照理说,这桩杀人案是要发回原籍审,但是此前李金柱被拿下时,皇帝就下过口谕,说这桩案子就在京城审,所以这次赵阿满被缉拿归案后,依旧会由京兆尹来审理此案。
秦则宁眨不眨地看着秦氿,他知道妹妹过去这些年在赵阿满那里过得很苦,赵阿满对她动辄打骂,妹妹身上至今还留着不少疤痕,而且恐怕这辈子都不能褪去……
她抬手捂捂自己心口,然后突然就迈过高高门槛,走进京兆府。
那些围观者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秦氿,有人好心地唤声:“姑娘……”
这里可是京兆府,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最多也只能在外头围观,不可以随便进去,弄不好就会被京兆尹判个喧哗公堂之罪,说不定还要挨顿板子。
秦氿恍若未闻地继续往前走着,而那些衙差们多是认识秦氿,不敢拦她,由着
赵阿满则骂李金柱没用,连个家也养不活,要不是有她,他们全家早就饿死,说李金柱就跟他们那个女儿样是白眼狼,明明是他杀人,却还要推到自己身上。
夫妻俩为脱罪就相互攀扯起来,把罪名全都推到对方身上,这幕看得周围那些百姓唏嘘不已,直叹什“狗咬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云云。
“啪!”
惊堂木重重地拍下,打断这对夫妻对骂。
胡明轲其实心里早就有定论,这次审讯也就是走个过场。
秦氿放下茶盅,迎上秦则宁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眼神,说道:“去。”
对秦氿来说,赵阿满和李金柱这对夫妇算不上什,她与他们甚至也没说过几句话,但是,她知道,那是原主心结。
如果原主还活着,她定很想看到他们罪有应得,得到应有惩罚。
她就代原主跑趟吧。
秦氿直接就坐马车去京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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