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和那边合不来,也别强求,无论他们说什,你都不用管,反正,你和姑爷待不几天就要回京。”
“至于那位冯侧妃,反正不是正经婆母,你不用给她面子,若是她要给你立规矩,塞屋里人什,拒绝就是。你要记住,你是嫡子媳妇,不用看庶母脸色,有什事,还有侯府给你撑腰。”
秦太夫人这番话可谓掏心掏肺,秦氿是知好歹人,乖巧地应是。
生怕老人家不放心,她挽着秦太夫人右臂,亲昵地说道:“祖母,您放心,吃什也不吃亏,再说,还有泽之呢!”
秦氿笑得又甜又糯,看得秦太夫人把心都化,对孙女前半句完全不以为然,她这孙女也就是嘴硬,向心软,当初还不是被她二叔哄着掏不少银子给他,至于孙女后半句嘛。
等从温泉庄子回来,秦氿就慢慢地开始收拾起行李,并在大年初六回秦家时,跟秦太夫人说她要离京事。
“祖母,过几日要和泽之回趟西疆,向端王见礼。”
秦氿明白顾泽之意思,所以,打算不着痕迹地把他们要回西疆问安事透出去。
秦太夫人闻言第反应就是路途遥远,太辛苦。
可是心疼归心疼,对此她也不便置喙什。孙女嫁出去,那就是端王府人,去给公爹磕个头、请个安,那是合情合理。
在这种氛围中,新年来临,大年初,自是热热闹闹,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爆竹声。
这是秦氿在大祁朝度过第二个新年,却是她第次要着郡王妃大礼服进宫朝拜。
因着顾泽之缘故,平白高辈秦氿早就提前打很多金锞子、银锞子拿来发压岁钱,但是,当二公主、六皇子他们都对着自己叫叔母,还伸手讨压岁钱时候,她差点没憋住地笑场。
连着发几份压岁钱后,秦氿脸皮就厚,等方菡君过来唤她表舅母时,她不管不顾地给她也塞个荷包,“喏,你压岁钱。”
方菡君:“……”
想着顾泽之年纪轻轻就给自己挣个郡王爵位,秦太夫人就觉得姑爷是
再说,端王奉皇命镇守西疆,肯定是来不京城,理应由作为晚辈儿子媳妇跑这趟,秦氿要是不去,反而为人诟病。
秦太夫人定定神,关切地问连串问题:“东西可收拾好没?姑爷可定下什时候走?皇上那边知道吗?”
秦氿笑眯眯地说道:“等泽之差事做完,们再启程。东西慢慢收着呢。”
秦太夫人点点头,觉得这样对,怎也不能耽误差事。说得难听点,西疆那远,也不怕晚这两天。
想到孙女要远行,尤其这丫头还从来没去过这远地方,秦太夫人就觉得不放心,拉着秦氿手叮嘱道:“氿姐儿,你做晚辈对长辈敬着是本分,但也别太委屈自己。”
二公主新安凑过来,笑道:“表姐,们没及笄,就是孩子,自是要收压岁钱。”
秦氿乐,故意摆出副长辈架势说:“就算及笄,那也是孩子!”
她这说,便有些宗室人家姑娘们也笑着上来讨压岁钱,场面乐乐闹闹,喜气洋洋。
大年初二回娘家,大年初三走亲戚。
大年初四秦氿与顾泽之就去温泉庄子小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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