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顾泽之很配合地与她耍花枪。
“给刻……”秦氿本想说让他给她刻个小印,但话到嘴边又觉得她又不是男子,很少会配小印,于是又改口,“刻枚玉佩好。”
顾泽之应得十分爽快。
“不着急,你慢慢来好。”秦氿好声好气地哄他。
她觉得他小习惯挺不错,她也可以学起来,以后也把他给她做东西每天挑样戴在身上。
秦氿愉悦地弯弯唇,仰首看着他,笑眯眯地问道:“父王让帮着世子妃主持中馈,要怎做才好呢?”
顾泽之只给简明扼要五个字:
“气她就行。”
“噗嗤!”秦氿实在是绷不住,笑得在他怀里打滚。
好会儿,她才缓过劲来,正色道:“好!这个最拿手。”
她笑嘻嘻地说道:“这王府还挺好玩!”
“昨天去花园散步时候,二嫂看到,大老远就调转方向跑。”
“从花园出来时,恰好又遇上四弟妹,四弟妹不小心掉块帕子,好心提醒她,可是她走得比兔子好快。”
秦氿说得乐不可支,摸摸自己脸,她长得挺和气啊。
她默默地傻乐阵,随手拉住顾泽之腰侧个金鱼络子,兴致勃勃地问:“你说,是不是应该更嚣张点呢?”
氿又在看话本子,抬起头来,对着他嫣然笑,“你回来啦!”
顾泽之走过去,俯首亲下她面颊,低声道:“们暂时不回京城。”
他气息吹在她白玉般右耳垂上,耳垂上戴着个小巧珍珠耳珰,在烛光下闪着莹莹光芒,映得她明眸生辉。
秦氿“嗯”声,也仰起头在他脸上同样位置亲下。
她根本无所谓,反正待哪儿都样,她向随遇而安。
想着,秦氿又暗自傻乐起来,觉得她这两天除耍威风以外,还可以分出点精力好好
她笑得只狡黠小狐狸,随意地把玩着顾泽之腰侧金鱼络子。
这个金鱼络子是她编,他时常佩戴在身上。
准确地说,应该是他总会把她亲手做东西戴在身上,有时候是她给他绣发带和帕子;有时候是她缝制香囊;有时候是她给他做鞋;有时候是拿错她东西,比如这个金鱼络子。
说句实话,她还挺喜欢他这种小心思。
秦氿又亲他下,算是奖励,顺便讨赏:“这厉害,你不赏点什吗?”
秦氿觉得她要是不“努力”点,那也实在不符合其他人对她期待!
顾泽之抱着她纤细腰身,挑下眉,笑道:“你想怎样就怎样。”
“娶你可不是让你受委屈。”
这辈子,他都要让她过得肆意张扬!
他声音还是那般温和,如潺潺流水,却又透着与之截然相反霸道。
顾泽之以修长手指轻抚她面颊,又道:“短则半年,长则年。”
来西疆之前,顾泽之本来打算是早早搞定顾晨之,稳定西疆后,就带秦氿回京城去。
但是,回洛安城以后,他发现其实还可以有更以逸待劳方式,所以他又临时调整计划。
秦氿乐呵呵地又“嗯”声,被他带着薄茧手指弄得有些痒。
她忍不住笑得露出唇畔对梨涡,梨涡浅浅,衬得正值芳华小姑娘越发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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