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薄唇紧抿,眼底闪过抹狠厉光芒,心里已经有决定。
即便豫王什也没说,王世越从他细微神情变化已经看出端倪,脸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是唏嘘地感慨着:三爷把人心看得真准!豫王上钩!
豫王很快就以王世越路劳顿为由把人给打发,紧接着,他又连夜把些豫州重要*员叫来豫王府。
“梆
“父王……”豫王世子欲言又止地看着豫王,面露焦急之色。
豫王面沉如水,心潮翻涌,起伏不定。
他为这战,已经准备足足十年,是绝不可能向皇帝讨饶。
过去这短短数月发生事太多,皇帝使尽手段,把他塑造成乱臣贼子,天下人都在鄙夷他,唾弃他!
说得难听点,就算他讨饶,皇帝也不会放过他。
要是王世越说这把弓来历,势必要,bao露顾晨之在京城安插眼线。
以顾晨之谨慎,他是不可能把所有底牌送到豫王府手里,否则他就不会把方元德扣在洛安城。
王世越继续道:“王爷,现在朝廷正在大批量地生产这种新型弓,家世子爷担心是,若是朝廷让全军……不,就算不是全军,让三成将士配备上这弓,王爷觉得您还有多少胜算?”
豫王:“……”
豫王沉默,豫王世子也是变脸色。
整棵树树干都剧烈地振动起来。
“簌簌簌簌……”
无数树叶如雨般纷纷落下来,洒地树叶。
豫王望着前方庭院里那棵还在微微颤动着梧桐树,彻底惊。
正如方才王世越所言,这把弓威力至少是常见弓两倍,更快,劲道也更强,而且稳定性也提高不少。
皇帝早就容不下他,就算他不主动出击,等待皇帝万事俱备时,也会对他,对豫州下手。他原本是想先下手为强,只可惜步错,步步错!
事到如今,悔之晚矣,悔之无用!
为今之计,只有豫州先起兵,抢占先机,趁着这新型弓还没配给朝廷军队之前,以疾行军,火速拿下京城。
他们豫州军队兵强马壮,兵械粮草充足,是支精锐之师,而朝廷,年年打仗,兵弱马劣,又国库空虚,连晋州剿匪都要朝臣筹银,朝廷早就千疮百孔。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目前准备还不够充份,他也有信心不会输给朝廷。
这种新型弓威力惊到他们父子。
现在这里仅仅只有把弓,若是支营都配备上这种新型弓,那这支营战力就犹如天兵神将,个个有以敌十之能,届时,豫州还有胜算吗?!
到时候,朝廷箭可以射中他们,但是他们却伤不到对方,这对豫州大军,是极为不利!
只是想想,豫王颗心就急坠而下,如坠冰窖。
王世越见火候差不多,不再说话。
豫王急切地问道:“这弓是哪来?”
王世越歉然笑,“王爷,这是家世子爷设法从京城弄来……具体如何弄来,恕小人不方便告知。”
对方这说,豫王反而相信。
这种新型弓既然是朝廷新改进神兵利器,皇帝势必将其看得很重。
端王世子顾晨之这个人野心勃勃,对其弟顾泽之也十分忌惮,恐怕顾泽之留在京城,并不能完全安顾晨之心,他怕是也安插人手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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