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竹目送着他消瘦背影离开,没说什。
这层KTV外围有个较大半露天阳台,须瓷刚走到那里,还没来得及转角,就听见道熟悉声音。
汪觉没再像包间里样叫傅生为傅先生,而是唤着“学长”。
“您可能不记得……和您是校友,比您小届,有次运动会上中暑,是您扶去医务室……”
傅生态度疏离:“抱歉,时间太久,记不太清。”
何止认识。
他曾是他闲来无事逗弄两下小学弟,也曾是他躺在张床上小男朋友……
傅生曾是他光,是他倾尽所有追逐向往方向。
所以突然有天,光走,去个很远地方,再也照不到那颗埋在淤泥中种子,于是种子便在黑暗中生根发芽,滋生着阴暗变态想法。
“能给根吗?”
“…………”
汪觉脸绿,叶清竹扑哧声笑出来。
其他人多少给点面子,想笑都憋在心里。
是真没发现汪觉是男还是故意为之,只有傅生自己心里清楚。
但汪觉说话语调确实让人不舒服,特别是当他想要讨好某个同性时,说话腔调会带上刻意为之媚,听着让人极其难受。
来。
他们刚在起时候,傅生就喜欢亲吻他额头,像是哄孩子样,有下没下地啄吻着。
叶清竹错愕:“就这?”
“有规定说要亲吻哪里吗?”
“……没有。”
须瓷往前走两步,傅生正侧对着他,完美下颚线微微扬起,面色冷淡。
他和傅生高中在同个学校,傅生比他大两届,他并不记得高中时有汪觉这号人物。
不过也不奇怪,两人没有交集,那会儿他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傅生身上,哪会有心思关注别人。
汪觉对须瓷到来毫无所觉,他又朝傅生走两步:“学长,喜欢你很久,从那
叶清竹微顿,递给须瓷根烟:“小朋友还是少抽点烟好。”
须瓷并不小,今年二十四,身高也不算矮,但因为五官精致,脸型较小身材单薄,看着还像是个半大少年。
须瓷手还有些微颤,夹烟动作几次都没拿稳。
好不容易点着,就因为烟味太烈呛得咳嗽起来。
“清姐……”他捂着喉咙:“出去透透风。”
陆成清咳声:“要不,咱中场休息会儿?”
众人没有意见,酒喝多,不少人都憋得慌,此刻个个都奔向卫生间。
须瓷也就怔那几秒钟,可等他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要去拉住傅生时,对方背影已经消失在包厢门口。
叶清竹若有所思地看须瓷两眼,她点根烟:“小瓷和傅先生以前认识?”
须瓷顿顿,没介意叶清竹称呼,轻轻地嗯声。
陆成震惊:“你们是不是忽略什?卡牌说是右手边第三个,不是左手边第四个!”
众人都愣下,刚刚因为傅生目标明确,太理所当然,以至于他们都没有怀疑这其中准确性。
傅生扶扶额头,轻描淡写道:“抱歉,喝得有点多,没分清楚左右。”
叶清竹默:“没分清左右,数字也数错?”
傅生在左边几人中看圈,像是才反应过来,他望着汪觉说:“抱歉,刚刚你声音……还以为你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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