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遮容膏均匀涂抹在自己皮肤上,之前他有注意过化妆师使用方式,有学有样。
等他做完这切,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拿干净衣服。
他顿两秒,关掉花洒打开门,微微露出上半身:“能帮拿下衣服吗……”
傅生手上正把玩着个药瓶,须瓷怔,这是他昨晚刚吃过。
傅生看他眼,从地上摊开行李箱中找到条内裤和T恤,起递给须瓷。
须瓷怔怔:“你身上都湿透……”
傅生关门手微微顿住:“还是要帮你?”
须瓷望着傅生出去,磨砂浴室玻璃并不能完全阻碍视线,他依稀看见团黑影坐在床边简陋桌椅旁。
他顿会儿,想起傅生浑身还湿着,加快擦身速度。
须瓷脱掉衣服,望着镜中自己有些出神。
伞不带,罩两个人有点勉强,但挤挤也不是不可以。
可傅生偏偏就将伞侧向须瓷这边,大半身体都,bao露在雨水冲刷下。
“你……不用伞……”须瓷抿着唇,后面话被傅生个冷淡眼神给堵回去。
傅生不知道他在想什,但不靠近他纯粹是因为他此刻浑身湿透,没必要再把须瓷弄湿。
就算是分手,他们也曾亲密过,倒不必那矫情。
他状态很像以前那种嚣张霸道感觉,但却又掺杂些说不清道不明小心翼翼。
刚刚那句嗫喏“谢谢”,更不像是须瓷会说出来话。
瘦太多。
昔日里,他抱过须瓷无数次,不论是平常生活中抱,还是床上,他都再熟悉不过须瓷体感。
磨蹭好会儿,须瓷才换回自己干净衣服。
须瓷想说没拿裤子,可最后望着傅生背影咽回去。
分钟后,须瓷穿着T恤和短裤走出来,露出两条瘦长大腿。
以前他也经常这样穿,特别是他想要勾傅生来点活动时候。
傅生很吃他这套,所以常常傅生休假在家时,须瓷就会只穿件堪堪遮到屁/股长T,还有条内/裤,就这在傅生面前晃悠。
基本不到会儿,傅生就会连抱带扛地把他扔到床上……
这具身体不算好看,曾经被傅生养起来肉都掉没,四肢纤细,连腰看着都不足盈盈握,后背蝴蝶骨极其突出,稍呼吸,腰腹肋骨都有迹可循。
更别提他左手臂上,那些丑陋细长疤痕。
他从裤子口袋里翻出自己刚从化妆台上偷拿回来遮容膏,是化妆师们用来给演员遮伤疤。
须瓷不怕傅生看见这些,但不能是现在。
废物总要利用好它最大功效,才能达到最好效果。
“几楼?”
“三楼……”
傅生对房间狭小并没说什,只是微微蹙眉头。
“你先去洗吧,给你找衣服……”
傅生把他带进浴室里,在须瓷略带慌乱神色中,扔给他条毛巾:“用热水擦擦身,别碰伤口。”
戏服和面具都已摘下,头发湿哒哒贴在脸上,面色有些许苍白,眼眶还有些泛红,看着颇有点可怜兮兮感觉。
傅生见状微顿,随后拎着医药箱走在前面,等待须瓷跟上来。
“你伞呢?”
须瓷拿伞时候,似乎还往口袋里塞什东西。
傅生撑开须瓷递过来伞,瞥他眼:“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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