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他这种除张脸什都没有小明星,在这个圈子里被迫陪人不过是少见多怪。
“不会发现。”于甄诱哄道,“你就去陪走个过场,没别事。”
以原来情况,须瓷自然是直接拒绝,可他依稀记得叶清竹给他那张行程单上,傅生也有个金丝岸局,就在今晚。
他说:“好。”——
嘈杂音乐震耳欲聋,这是个音乐包房,于甄走在前方,轻轻推开包房门,扬着笑脸跟里面人哈腰道歉:“抱歉抱歉,们来晚。”
就连卫生间都很狭窄,淋浴就在马桶上方,有些逼仄压抑。但好在总体收拾得还算干净,东西也不多,看着还算清爽。
须瓷从床底抽出个篮子,从里面挑选个面包出来,作为今天午餐。
他吃到半,经纪人于甄便打来电话:“你现在在哪?”
“在家。”
“好,你收拾下,打扮下自己,穿得清爽点,晚上金丝岸有个局,你跟起去。”
他走过来,递给须瓷个红包:“恭喜杀青。”
须瓷愣愣,没想到他也会有杀青红包:“谢谢。”
陆成拍拍须瓷肩:“你很好,希望以后还有合作机会。”
叶清竹站在远处没有过来,只是朝须瓷笑笑。
周边有很多人跟他说“恭喜杀青”,这些人他并不熟悉,有些人觉得他被陆导看好,必然能小火把,有些人前些天看见傅生带走他,知道傅生身份人都想给他留个好印象……
工。”
“好。”
如陆成所说,第二天确实又下雨。
汪觉作为男三,妆容比须瓷繁琐很多,须瓷已经准备好时,对方还在化妆室里。
须瓷来到他们即将拍摄场地,屋内布置都是根据古建筑所摆放。
须瓷回头看圈,这里包厢很多,不清楚傅生在哪间。
“来晚没关系,
金丝岸是这边有名会所,常有富豪出没,所谓“局”是什,再明显不过。
须瓷顿秒,问:“原本是谁?”
“本来是蒋员那蠢货,说肚子疼不去……还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吗,只想搞女人不愿意被男人搞,可哪怕这好事呢,点亏都不想吃。”
“你别跟蒋员样,不知好歹……”
“如果傅先生发现怎办?”之前于甄明明以为他已经和傅生做。
但不管怎样,这个剧组里属于须瓷生活已经结束。
他回到更衣室,将戏服脱下,换上便装。
须瓷和陆成叶清竹道过别回到酒店收拾东西,他拎着小小行李箱,站在酒店门口望着连绵不绝大雨怔怔发呆。
他就生活在本市,住在个很狭小出租屋内。
房间约莫只有二十平米,没有客厅和厨房,摆张床和衣柜、再挤个小书桌后,就不太能放下其他东西。
雨水顺着前门红瓦落在地面上,水花四溅。
这场戏拍摄得不太顺利,汪觉出现多次失误,会儿长棍脱落在地上,会儿动作多次卡顿,极不流畅。
在NG六次后,陆成直接发飙,拎着汪觉顿训斥。
须瓷在旁冷眼看着,这次汪觉倒不是故意,只是昨天被须瓷吓到,心有余悸,于是和他对戏时候都畏畏缩缩,不敢出手。
第八次重拍后,这场打戏终于通过,陆成身边低气压终于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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