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
，好好利用
下也无妨。
须瓷侧垂着眼眸，这才发觉小臂上
假皮已经被揭开，他望着手腕上那道丑陋疤痕……
当初划下那刀时候在想什
呢？
不可否认，他确实有些快意，他甚至想象着，等傅生回来后，发现自己已经死，会是什样精彩表情呢？
可血染红衣衫，他到底
“想……”须瓷不知道傅生在想什，他低着头，“
会努力演好……你不要找别人。”
傅生微怔：“没有要找别人，既然你想，他就是你。”
他给须瓷喂下最后口粥，脑海中思绪千帆，他甚至想过要不要延迟剧组开机，等须瓷状态好点再说。
可这不现实，剧组里这多线演员档期，每推迟天都是损失，也不是只有他个投资商，还有其他人。
傅生抽出张纸巾擦擦须瓷嘴角：“那你乖点，在剧组不论什时候不舒服都要和说，行吗？”
“……行。”白棠生不可置否，也不反驳。
他走两步，顿顿还是回头道：“有个朋友也经历过这种事，出来后都不像人样，但现在过得也很好，挺开朗健谈个人，你多陪陪他，会好。”
傅生回到病房，病床餐桌上粥动不动，须瓷抿唇看着他方向。
他走到床边坐下，端起保温桶勺起口粥，放在唇边碰碰温度，送到须瓷唇边。
须瓷迟疑吃下，在傅生送来第二口时推拒道：“不饿，你吃吧。”
生接过，真心道谢。
“不客气。”白棠生走进病房摘下口罩，“晚上过来人少点，不容易被认出来。”
须瓷看着白棠生，底气少些，毕竟他中午在人家卫生间闹成那样。
“……白老师。”他小声叫句。
“嗯。”白棠生点点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口味，就让梅姨淡粥，放点青菜和肉丝。”
须瓷低低地嗯声，细软头发遮住眸色，让他人看不分明。
黄乐死在须瓷意料之外……
他最崩溃时候，曾想过干脆把所有事情都摊在傅生面前，他知道傅生喜欢自己，知道自己受到伤害迟早会转变为对傅生惩罚。
可他没舍得。
他只是想让林律师告诉傅生，他有病，他抑郁，让傅生发现手臂上那些疤痕后不敢再轻言离开。
“乖。”傅生避开他手，送到他唇边，“你吃完就可以吃。”
须瓷抿抿唇，还是张口。
粥味道很不错，不浓不稀，有点味道但又不咸，正适合胃口不好病人。
傅生耐心地勺勺喂他，突然问：“慕襄这个角色还想演吗？”
须瓷昏睡下午，傅生想很多，小孩心理状态显然不稳定，随时可能伤害自己，此刻最需要就是平和生活环境和心理治疗。
“……谢谢。”
“不客气。”不可否认，白棠生有些同情，从白天发生事情来看，须瓷显然也是163事件受害者，他对须瓷或多或少有些怜惜。
“那先回去。”白棠生没打算继续待下去。
“送送你。”傅生把白棠生送到门口，就被白棠生制止，“行回去吧，没看见你家小孩眼神都快刀吗？”
傅生愣，摇摇头：“不至于，他就是有些小霸道，其实性格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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