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太晚,泡澡也麻烦,傅生便直接打开花洒。
傅生脱掉前后都被须瓷眼泪浸湿衬衫,露出精练漂亮肌肉,只穿着条裤子站在花洒下。
须瓷像是鸡蛋似,没会儿就被他剥个精光,白皙皮肤被水流包裹着。
小孩个劲地往怀里贴,傅生呼吸越来越紧,他有些无奈:“崽儿,这样洗不干净。”
须瓷脸闷在他锁骨处,突然低声道:“你是不是对没感觉?”
或许是戒同所带来影响,须瓷极度抗拒这种心理层面医生。
想到他之前在里面吃过那些乱七八糟药后,出来竟然还愿意主动去吃心理方面药,傅生就像是针扎样,心尖密密麻麻地疼。
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吃药就坚持不下去吧……
就等不到傅生。
所以他克制着恐惧厌恶,续命似到点才肯吃颗。
看到这样须瓷,傅生心脏像是被什堵住样,近乎窒息心疼。
须瓷还在低喃着骗子,傅生试探着靠近些:“崽崽,你怎样都喜欢……”
他抬起须瓷脸蛋,用拇指轻轻抹去他脸颊泪水:“哪怕当初以为你和说分手……也还样喜欢你。只是想让你状态好点,时刻都能开心点……”
须瓷抗拒得不再那明显,傅生将人重新拥入怀里:“只是不想未来哪天个不注意,没看好你,就失去你……明白吗?”
须瓷不说话,被傅生抱在怀里也没挣扎,手指拽着他衣袖,眼泪无声地滑落。
只因为他才会笑,还有很多美好事情,但听在须瓷耳中却不是这回事。
他猛得推开傅生,声音再次染上哭腔:“骗子!”
傅生怔,他下意识想上前去抱须瓷:“崽儿……”
须瓷抗拒着他靠近,像是小兽炸毛样,自保护着:“你根本不喜欢这样是不是!”
“……”
“……”有没有感觉,傅生自己再清楚不过,“为什这问?”
“你都不
傅生亲吻着须瓷发侧:“就只见个面,不想说话可以不说,好不好?”
须瓷闷在傅生怀里,很轻很轻地点头。
傅生甩甩麻木手臂:“那们先洗个澡,洗完澡睡觉,嗯?”
须瓷声音很哑:“……好。”
傅生站起身,把须瓷从地上拉起来,牵进浴室。
没有傅生这两年他都坚持下来,如今傅生回来,他怎会舍得离开……
他是个贪心人,永远割舍不掉这世间于他而言仅剩温暖。
傅生抱着须瓷在地上坐快个小时,手臂肌肉都有些酸涩,他没有在意,继续轻拍着须瓷后背安抚他。
他知道跨出这步很难,可如果能让须瓷答应见医生,这就是道很大进步。
林律师跟他说过,须瓷之前去开药那家心理诊所,除开药以外他根本不会去。
不等傅生回答,须瓷直接吼道:“你只是顾虑有病!才会对好是不是!”
在听到须瓷自己亲口说“有病”时,傅生心口泛起阵绵绵不绝酸疼。
“其实你根本不喜欢吧。”
须瓷后退着,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背靠着床,眼泪止不住地掉:“你只是想快点治好,赶紧让滚蛋是不是?”
“说话算数,永远都不会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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