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像是满足,在傅生下巴蹭蹭,回亲下,小声说句“晚安”。
今晚没吃安眠药,他睡得很浅,以至于早晨六点时,傅生手不过是轻轻抽下,他便醒。
“你要去哪?”
须瓷拽住傅生衣角,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丝阴冷。
“去卫生间。”好在傅生只当他是起床气泛,坐在身体揉揉他脑袋,“你再睡会儿。”
“好吃。”
傅生唇边溢出丝笑意,松开唇瓣都快被吮肿须瓷。
明天还有戏,不好太过分。
大半夜吃龙虾后果就是睡衣换套,牙又重刷遍,傅生虽然没有洁癖,但比很多同龄男性都要爱干净得多。
须瓷头发上也有淡淡味儿,不过不明显,傅生卫生准则到须瓷这儿就是无限拉低,直接抱着人上/床睡觉。
傅生亲口须瓷染上薄红脸蛋:“再吃点,浪费食物不好。”
须瓷点点头,被傅生握着手腕带到沙发上。
这里没有别人,两人自然怎舒服怎亲近怎来。
傅生简单地穿上条松腰睡裤,须瓷横坐在他腿间,背靠着他撑起左腿。
他将赠送餐桌布铺在须瓷腿上,然后开始剥龙虾这项大工程。
两盒小龙虾凉在桌上孤零零无人问津,傅生浴巾早被须瓷扯散,修长手指摩挲在须瓷细软头发中,控制不住地用力。
须瓷闷哼声,被傅生拉起来:“去刷牙。”
他把小崽子抱到洗手台上坐好,挤好牙膏轻柔地对准他牙齿,左右抽刷着。
“舌头。”
须瓷乖乖张嘴,露出舌尖,傅生将清水洗过牙刷在舌上简单刷几下,发现小孩感觉不适,便拿出来。
傅生走到卫生间门口,就发现须瓷也下床,稳稳地跟在他身后。
“怎这黏人?”傅生无奈,“解手你也要看着?”
须瓷脑子有些晕乎,昨晚梦中傅生跟个女人手牵手走掉画面依然历历在目,他分不清自己现在具体是在做什,只知道不能让傅生离开自己视线。
没看住他就会不见……他就会逃——
到剧组,傅生
“啪——”
灯火应声而灭,小孩黑黝黝眼睛在夜里泛起细碎光晕。
“不困?”
须瓷抿着唇,摇摇头。
傅生思索秒就明白怎回事,他扣着须瓷后脑在他额头以及唇上分别亲大口:“错,忘晚安吻。”
龙虾肉颗颗饱满,还有些麻麻感觉,傅生乐衷于投喂须瓷,基本是给须瓷剥两颗自己才吃颗。
没会儿,须瓷嘴唇就被辣得通红,看起来是很久没吃辣,有些不适应。
“过来,给亲下。”
傅生手上有油渍,不方便去抱须瓷,小孩贼听话地凑到傅生嘴边给亲亲。
被龙虾调料侵蚀过嘴唇要格外香些,混杂着刚刚刷完牙淡淡柠檬味,比山珍海味还要可口。
这样画面太熟悉,过去他们经历过无数次。
傅生让小孩咕噜口漱口水:“小龙虾还吃吗?”
须瓷先是摇摇头,随后便听见傅生声轻笑:“刚刚吃饱?”
“……”须瓷感受到久违脸热。
原来他这种人,也依然会被羞耻胁迫,哪怕他心里并没有太多波动,身体也本能地先步给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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