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
须瓷低声道:“知道,谢谢医生。”
直回到房间,傅生都有些讶异,须瓷竟然主动和苏宏康道谢。
虽然这本是人与人之间正常交流,但放在须瓷这里反倒是有些惊奇。
“他很像周伯。”须瓷低着头,声音很轻。
傅生看见剪刀碰到须瓷手那刹那,小孩浑身颤下,眼看着苏宏康就要下手,傅生到底没忍住说:“麻烦苏伯轻点,他怕疼。”
苏宏康:“……”
他还没下手呢。
拆线确实有些痛,特别是抽线时候,但其实这种疼痛并不明显,也很短暂,是小孩子都能承受那种。
但傅生副皱着眉怕须瓷疼样子让苏宏康无奈摇头,现在年轻人啊……
于幕笑笑:“没事,再来遍吧,身体好,说错台词也挺正常。”
须瓷抬眸望他眼,没说话。
这场顺利度过,傅生没顾周围人眼神,把须瓷按进怀中揉揉:“刚刚握拳这个动作很棒。”
须瓷身形顿,闷闷地嗯声。
可实际上,握拳这个动作只是须瓷在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再次犯错NG想法。
半镜不错,后半镜情绪缺点味道。”
远处于幕被人从水池里带起来,情不自禁地打个冷颤,虽然是夏天,但最近直,bao雨,气温也不高,池塘里水还挺凉。
这边傅生捏捏须瓷后颈:“要再咬牙切齿点,你真切地嫉妒他,可却又恨不起来,因为每世无论你怎对他,他都从未亏待过你。”
见须瓷点头,傅生对走来于幕说:“再坚持下,后半镜要重拍。”
后半镜从推于幕入水开始,两人站位好之后,须瓷轻轻在慕钰身后推下,随后便说出自己台词,这场情绪各方面都很到位,但依然被NG。
“……”
傅生把人揉着怀里挨着沙发坐下:“之前直没问你,周伯是……”
“绝症……和糯糯样。”须瓷有些恍惚,“尽力,那些药好贵,
“这两天先不要碰水。”
苏宏康快速地解决拆线,他叮嘱道:“这只手别总用力,大概率会有疤,但掌心皮肤长得快,疤痕应该不会太深,下次要注意,万伤到神经怎办?”
傅生:“好,会注意。”
“……”
苏宏康睨他眼:“你是病人吗?你能替他注意什?”
于幕哆哆嗦嗦地裹着毯子去换衣服,走之前还跟须瓷竖个大拇指:“进步真快,加油。”
须瓷:“……”
今晚结束得还算早,因为傅生准备带须瓷拆线,所以今天拍节奏快,加上几位主演给力,拍场戏八点之前就结束。
回到酒店,傅生带着须瓷来到苏宏康房间,让老医生帮忙拆线。
拆线是项简单活儿,苏宏康让须瓷把手搭在桌子上放稳,然后给他涂点碘伏,就拿出镊子和剪刀。
傅生蹙下眉头:“你刚台词叫错名字。”
确实叫错名字,原台词“凭什?慕钰你凭什!”被须瓷说成“于幕你凭什”。
须瓷小小地抿下唇,垂眸对傅生说句对不起。
傅生无奈:“没有责怪你意思,但今天温度不高,重拍太多次容易生病。”
容易生病自然不是站在岸上须瓷,而是直落水于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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