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
魏洛怔下:“刚回国不久。”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须瓷指尖猛得颤下。
须瓷不是傻子,他站很久,想起上次在石居有过眼之缘那个男人……
“你金主,是林呈安?”
魏洛对这张照片印象深刻,照片里少年缩在墙角处,高墙外阳光刚好落在他脸上,张苍白病态但又足够惊艳脸蛋就这被定格在照片里。
半边脸迎着光,另外半边落在阴影里,只有细碎光影撒在睫毛上,但依然能看出他眼里空洞麻木。
刚见到须瓷本人时,魏洛并没有认出来,毕竟两年过去多少有些变化,而她只是觉得须瓷有些熟悉。
直到上次魏洛撞见她手臂上被鞭打出来红痕后,特意观察下这个少年,每每当傅生在忙时,魏洛发现他都会用种平静深沉目光注视着傅生……
这种感觉让她莫名想起当年看到那张照片,于是次性记得好多年。
魏洛迟疑点头:“有个庄园,他还给个红酒庄三分之股份。”
叶清竹轻笑声:“长点心吧,你最好抽时间去查查红酒庄财务明细。”
魏洛彻彻底底地愣住,脸色白:“什意思?你到底想做什才接近他?”
叶清竹转身,临走前淡漠地看她眼:“不要多管闲事,才好全身而退。”
叶清竹离开方向和须瓷正相反,但魏洛却失魂落魄地回身朝他这边走来,转角处两人直接打个照面。
拍点粉,然后才重新涂上唇膏。
“有点小肿。”她无奈道,“多少注意点,太肿上镜看起来也会怪怪。”
“嗯……”
等待排戏时间里,须瓷难得没有去傅生旁边坐着看他,而是走到长廊角落里,刚掏出手机就听到旁边传来两道女声,他动作顿。
“你和他……”这应该是魏洛声音,带着些许忧虑。
魏洛这下是真愣住,没想到须瓷猜就中。
“是。”她望着眼眸有些空洞须瓷,迟疑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须瓷垂着眸,“可以请你离开吗?”
“……”
须瓷顿很久:“在哪看到?”
“前金主个朋友那儿。”既然都被听见,魏洛也没什可扭捏。
她跟叶清竹做个交易,她引荐叶清竹去见自己金主,当然,要做巧妙些,而叶清竹把这部戏女位置让给她,且帮她摆脱和那个男人之间关系。
她合约就要到期,也不打算再续下去,只要待在风娱,她就永远没有解脱天。
那人就是个疯子,对待枕边人丝毫不懂得爱惜,折磨玩乐更是常态。
魏洛怔怔:“你听见?”
须瓷随意嗯声,借用叶清竹刚刚话:“不会多管闲事。”
“……谢谢。”魏洛犹豫会儿,“以前见过你。”
须瓷:“……”
“不是你本人,是张照片,穿着病号服……”
“做。”是叶清竹。
“你不至于这样。”魏洛轻叹着,“他就是个疯子,跟着他这些年,去过不下十次医院……”
“他在国外,你怎和他来往?”
“他因为之前财产被查事直没敢回国,都是让去国外找他。”
叶清竹若有所思道:“你知道他在国外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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