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bao露在外面皮肤上有块很大淤青,应该是被什东西砸。
须瓷背对着她方向,被傅生哄着轻轻地吻在那片淤青上,声音却依然惶惶不安地道歉,除对不起好像再也说不出其它话来。
叶清竹驻足几秒,轻轻帮他们带上门。
当初他也是这样,发病起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次试图自残时候被她发现,阻止之余被对方伤到。
那时候他选择离开,选择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有这层缘故吧。
她觉得可笑:“你是指这种人渣生命?”
来人轻轻摇头:“是指你自己。”
手刃仇人结果是她自己也要付出代价,她这生也就毁。
可她不在乎,二十几年生命中,她举目无亲,只有个……他而已。
可她到底还是为这个刚认识不久人放下刀,只因为那个人也曾说过同样相似话——生命都是值得尊重。
浓不安。
傅生痛恨着,也庆幸着。
痛恨姜衫,痛恨自己,却也庆幸须瓷待在其中时间不长,没有受到更过分伤害。
如果须瓷和林染样,整整六十三天,他回来后还能见到须瓷吗?
他找辈子,说不定都以为须瓷是真想要分手而施然离去——
他怕哪天就在浑浑噩噩情况下,伤到她,伤到身边每个关心自己人。
所以与其活着,不如给其他人减轻负担……
叶清竹仰头忍耐几秒,绷着眼眶,眼角还是滑落两滴冰凉泪珠。
如果最后那次,她没有吼他,哪怕多点耐心,结果会不会不是今天这个样子?
她是不是还有机会看到对方笑笑,在茫茫人海中蓦然回首,亲昵地唤她名字?
可她没想到,等就是这多年。
叶清竹猛得从梦中惊醒,过好会儿她才回过神,这是在剧组休息室里。
昨晚夜没睡,她没想过继裴若之后,林呈安又祸害掉那多和林染样人,真就连畜生都不如。
她刚想去倒杯水冷静冷静,就听见里间休息室里传出几道声音。
休息室门虚掩着,她朝里面瞟几眼,是须瓷急匆匆地把傅生拉到沙发上坐下,蹲在他腿间轻轻撩起他上衣,带着隐隐哭腔说“对不起”。
漂亮红色长裙摇曳生姿,在冰凉瓷砖上摆出道道撩人弧度。
她握着刀慢慢靠近那个被服务生扶到沙发上喝醉男人……
只要割下去,他就可以死,他就能陪葬……
她猛得惊,有人抓住她手,声音清淡:“你在做什?”
她说自己要以血还血,可对方说:“生命都是值得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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