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那会儿须瓷确实黏人黏得紧,中饭、放学,只有时间空余能让须瓷来到高三部找傅生,他铁定会出现。
开始傅生身边朋友还都只是打趣小跟班儿,后来有次运动会,傅生代表班级比赛,
当初梅林给出第条治疗意见就是远离过去人和事,最好能在亲近之人陪伴下,换个新地方慢慢调养情绪。
其实傅生现在才想明白,梅林刚开始所说远离之人,恐怕也包含他在内。
但这点在须瓷身上行不通,他执念太深……
傅生舍不得须瓷挣扎难过,他已经开始在想——
如果切结束后,林染没有被审判,他倒是可以去找她聊聊,可以资助她去个想去地方,从个陌生环境里重新开始。
徐洲欲言又止:“虽然她是受害者,可经历这多事,再看她如今所做之事,心理恐怕已经不正常……”
徐洲说含糊,但傅生却明白其中意思。
所谓心理不正常,并非是指曾经抑郁或是某方面,而是说心理有些扭曲或是怎样……
虽然这想确实过分且不人道,但……
怀里温温热热身体让傅生在心里发出声喟叹,幸好。
,他看到很可能是个充满着婴儿生活痕迹居所,甚至里面还有林染给他传递信息。”
须瓷睡得很沉,但薄红嘴唇直无意识地呢喃着什,傅生没忍住低头亲口。
他半晌才抬起头,对电话那头徐洲说:“你不妨查查附近监控,杜秋钏很可能之前已经来过这里。”
他收到林染在房里留下暗示消息,所以才会出去杀害那三个人,随后为让林染纾解怨恨,自刀而死。
徐洲自然懂得傅生言外之意,其实他也都说服自己,但还是有些接受不:“杜秋钏这种人渣,竟然会为孩子虐杀自己?”
林染还算年轻,应当和须瓷般大,如果想上学话也可以重新上学,只要她能和过去自己和解,那未来依然还有无限可能。
如果林染没有继续上学心思,傅生也可以给她笔钱,让她到处玩玩,将自己被拘束灵魂得到些许放松和解脱。
刚刚这些话题过于沉重,徐洲换个方向:“对,你家小媳妇儿呢?睡觉?”
“……谁这大晚上不睡觉?都和你样大半夜给人打电话?”
傅生下意识地看眼须瓷,发现他没醒,于是捏捏他软软耳朵,陷入回忆中。
幸好须瓷没遭遇林染她们后来所遭遇切,否则他拿什留住他小孩?
幸好,没发生最坏那些事。
至于还会不会和林染来往这种事,傅生不可能完全逆着须瓷意愿,如果小孩希望他帮忙什,他恐怕也无法拒绝。
可如同徐洲所说,这份顾虑确实是对。
就算抛开林染负面心理这层,须瓷直频繁接触曾经和他同样受害人,也很难走出去。
还有地面上用血写那行字——畜生是,不得善终也是。
这句话究竟是林染要求,还是杜秋钏自主行为,已经很难得知真相。
徐洲轻叹道:“害……这场谈话就止步于咱俩之间吧,都只是猜想,们很难拿出指控性实际证据。”
傅生:“嗯。”
“不管这事最终结果怎样,但你家小孩儿最好以后别和她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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