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不打招呼就走……”须瓷带着些许央求地说,“想看着你……”
傅生微不可见地叹声,他将皮带扔到边,用手代替皮带。
连续打好几下,直到听见须瓷微微哽咽声才停下来,总算是气消大半。
“现在知道疼?割手腕时候怎不知道疼?”
傅生是真想不想哄他,想让他好好长长记性,即便已经有反应也没做什,狠狠心转身去浴室。
“知道你做错什吗?”傅生看着被打得发颤两团,上面属于皮带红痕格外明显,他是真下重力。
下午就说过,如果签名没糊,那之前安眠药事便就此揭过,可小崽子边表现得那没安全感,边又恃宠而骄地觉得自己不会对他怎样。
“不该给你下安眠药……”
话音刚落,又是清脆声“啪”,须瓷闷哼声,五指不自觉地抓紧床单。
傅生看着勉强趴稳须瓷,这次没有心软,又挥皮带上去,小崽子不出意外地瘫软,半边身体栽进被褥里,半边身体倚在床边。
于是在晚上剧组收工前半个小时,须瓷偷偷跑去卫生隔间里,自己脱下裤子把签名给揉糊。
“小心思怎这多?”傅生松开须瓷,让人站在床边,“趴好。”
“……”须瓷扭头看傅生眼,虽然看不见傅生很没安全感,但他还是乖乖地趴在床上,脚尖踩在地上。
“抬好。”傅生眸色深些,“再高点。”
“……”
从白天傅生说晚上要检查签名开始,须瓷走路都小心翼翼,尽量不让衣服和皮肤产生摩擦。
但——
须瓷按照傅生要求,单手扯下小内裤,腿根处签名已经糊成团。
傅生眉梢微扬:“你今天两条腿是在打架?”
这得多用力摩擦,字迹才能糊成这样?
浴室水声响起来,须瓷等好会儿,确定傅生暂时间真不打算回来和自己说话,他才红着眼眶,委屈地哽咽着去找傅生。
屁股疼得发麻,须瓷推开浴室门,不
“疼?”
“疼……”
傅生没像往常样去哄他,语气淡淡:“那知道自己错哪儿吗?”
“……”
须瓷看不见傅生表情,心里很慌,可傅生没说可以站起来,他便迟迟不敢妄动。
须瓷慢腾腾地抬高自己,这会儿他上身还穿着白天卫衣,腰部以下却点遮挡都没有。
傅生半坐在床头柜上,在须瓷纠结余光中慢慢抽出腰带。
“不洗澡吗……呜!”
和须瓷预想完全不样,腰带并没有被丢在边,而是抽在他抬高地方。
不知道是疼得还是酥痒,须瓷脚趾都蜷缩起来,颤颤巍巍地喊着:“哥……”
须瓷咬下唇:“不知道……”
傅生好笑地伸手,把人拉进怀里,握住签名处狠狠揉:“晚上快收工时候,你跑去卫生间待二十分钟,就是为干这事?”
须瓷被揉得浑身颤,软在傅生怀里,听到他说话后身体又是僵,犹犹豫豫地握住傅生手指头。
这是傅生签名,他自然不想弄坏,但是傅生说如果糊掉有“惩罚”。
虽然不知道惩罚是什,但总归被偏爱人心里都有感觉,自认为傅生不会真和他生气或是做超出底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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