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是他,最后哭还是他。
“……”须瓷紧紧贴着傅生,脑子也有些不清醒,“杀青后,你会不会不要……”
“……怎可能不要你。”傅生停下动作安抚他,“恨不得把你栓裤腰上才好。”
“那们要去旅游吗?”须瓷打个哭嗝,问完还动动腿,“你不要停。”
“……”要不是须瓷还有点低烧,傅生恐怕早就保持不这温和动作。
他哭笑不得地打开排水,再把须瓷抱起来擦干。
须瓷迷迷糊糊睁眼看下,发现是熟悉人后又闭上眼睛往他怀里拱,跟小狗似。
傅生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看眼自己还记得做次就睡兄弟,无奈地去浴室降火。
可从浴室出来后,他刚掀开被褥,就被须瓷给缠住。
刚刚明明睡得都迷糊小崽子此刻眼睛亮亮看着他:“你说,做次再睡。”
傅生是从苏老医生拿拿按摩教学视频,他让须瓷坐躺在浴缸里,自己在外面坐着,跟着视频影响帮须瓷揉揉捏捏。
“舒服吗?”
“嗯……”须瓷小声道,“好酸。”
“那疼不疼?”
“不疼,有点胀。”
红包过去,于幕立刻发来条语音:“不过分,点都不过分!”
须瓷自然也听到这条语音,耳根瞬间染红:“他……”
“他看到你鞋子。”
傅生唇边溢出丝笑意:“这害臊你还乱来?”
须瓷悄悄抿下唇,他握紧傅生手:“还可以和你起去剧组吗?”
简直比小妖精还磨人。
他温声道:“对啊,不是说好旅居吗?们先找装修团队把新家弄弄好,然后就可以出去玩。”
“之前不是说过等毕业带你去海边度假?们可以补上。”
“……”须瓷哽咽着,“你会不会把人扔
傅生磨磨牙,恨不能把撩人小混蛋拆吃入腹。
窗户和窗帘都没关,太阳已经开始落山,夜色席卷而来。
蝉鸣也慢慢入耳,闪烁星光和皎洁月色共同见证着室内缠绵,带着声声哭腔低喘。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发烧后里面好像确实更热些。
傅生尽可能温柔地对待,他无奈地俯身啄吻着须瓷眼尾:“哭什?”
“……”傅生感受着好兄弟膨胀,有些无奈。
真不能怪他想歪,可这对话用在另场合也完全没问题。
他默念着清心,尽可能正规地帮须瓷捏肩。
肩膀不舒服可能是当下年轻人通病,傅生要好点,他不久坐,也有锻炼,天天看着须瓷也没心思玩手机,倒从没感觉过肩膀不舒服。
捏快二十分钟,须瓷整个人直接往水里滑截,傅生起来看,是睡着。
“当然,为什不可以?”傅生将他们手转为十指相扣姿势,“之前你是演员须瓷,现在只是导演夫人。”
须瓷缓慢地眨眨眼,乖乖地嗯声,也不纠结称呼问题。
回到酒店,傅生给浴缸放大半热水:“先来泡个澡,不是说肩膀难受?给你捏捏。”
因为须瓷睡觉总喜欢侧着,或者蜷缩在傅生怀里,时间久肩膀总不舒服。
傅生想过让他去中医院按按摩,但不实际,须瓷根本不乐意傅生以外人碰他,陌生人就算是多靠近分,须瓷都有些炸毛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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