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
叶清竹问:“你从ICU出来那天,各项数据都很稳定,但就是不醒,你知道须瓷跟说什吗?”
傅生指尖微动:“……什?”
那天须瓷呆愣地看着病床上迟迟不肯醒来傅生,像是在自言自语,也像是在问身边叶清竹:“他是不是厌烦,觉得和在起太累,所以才这久都不愿意醒?”
叶清竹自然给否定答案,可那天走之前,她听见须瓷趴在傅生掌心说:“你醒醒好不好,你醒过来,只要别不要怎样都可以。”
“好。”
两人对视眼,心里都清楚难有下次再见机会。
叶清竹无奈笑笑:“搞得这伤感做什?”
她看向窗外:“这几天,须瓷次都没哭过,挺坚强。”
但手术室还没打开之前,须瓷脆弱得不堪击,他通红着眼眶紧紧盯着手术室门动不动,像是个等待阎王审判命运小鬼。
“有乖乖吃药。”
“可以去看医生。”
“也可以去医院,但你可不可以每个月多来看几次?”
傅生眼睫微颤,觉得自己怕不是得心脏病。
要不然心口怎会这疼?
傅生但凡出事,须瓷也就崩。
“不知道为什,看着他,这几天特别想裴若。”
“这十年里梦到裴若次数都没这几天来得多。”
傅生:“……”
叶清竹垂下眼眸:“你们好好,别凶他,能看得出来,他真有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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