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眨巴着眼睛,有些迟钝地点头。
“伤口疼,崽儿自己来好不好?”傅生含笑看他。
须瓷像是被蛊惑似如傅生所愿,如果没在半途热度最高时候睡着就更好。
傅生无可奈何地看着怀里摊成团小崽子,耳边是他低低鼾声,不由好气又好笑。
“小混蛋。”
须瓷挣扎着要下来,傅生不知道他要做什,只好把人放下。
须瓷严肃地说:“你累。”
傅生哭笑不得,都抱路,累也累不几路。
须瓷看起来越来越精神,甚至在回到房间后自己钻进浴室捣鼓着什,把傅生关在外面。
傅生自然猜得到他在做什,猫尾巴耳朵都在洗浴台抽屉里。
光顾着撩火却不灭火。
他耐心地坐在床上,等着小崽子送上门来。
十分钟后,须瓷不着片缕地走出来,或许是还记得傅生不喜欢太重酒味,还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抓着尾巴手脚并用地爬上/床。
“哥帮戴……”须瓷自己戴不进去,就把尾巴往傅生手上塞。
“这个上次用好像没洗。”傅生觉得tiao情不能太久,不然后面轮到他自己须瓷就该睡着。
于是他面不改色地把尾巴扔到边,扶着自己说:“戴这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