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生,母亲又是位要强女性,很多话通过嘴巴都难以说出口。
但写信就不样,诸多无法通过言语表达情感和诉求,都能通过字迹悦动在纸上
林建盛感觉不太对,傅生和他预想中反应完全不样。
不过没关系,前面都无所谓,那少这份和姜衫有关东西傅生还能完全不在意吗?
“封信。”林建盛重新扬起律师标准笑容,“你母亲留给你信。”
傅生:“……”
被当时须瓷提出分手后,傅生也没有去缓和自己和母亲之间关系。
“当然不止。”林建盛端起咖啡喝口,整个人放松些,“你可能不知道,今年转交你母亲遗物时,其实里面多点东西,也少点东西。”
“多什?”傅生很是配合。
“多把钥匙。”林建盛眼中闪过丝痛恶,“须瓷以女儿被……被欺辱视频威胁配合他,将那把你名下公寓钥匙放在遗物中——”
傅生目光平静,如果是在看到那本日记之前,他或许还会有些讶异,但此刻是真没有太大波澜。
若换作他们刚在起那三年,他知道须瓷是这个充满心计处处算计人,确实会很意外,可放到今天,他却觉得就该这样。
端来咖啡服务生打破这场僵局。
傅生接过咖啡说声谢谢,随后对林建盛说:“你有当时录音?”
“……是。”林建盛不明白他怎知道。
那个录音是当初被威胁男生录下来,原本是想把音频放给当初傅生听,以搅乱他们恋情,但在姜衫授意下,被林建盛高价买回来。
“你有录音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傅生淡道,“仅凭段子虚乌有音频,谁都不可能凭空信你,它没有任何实际价值。”
因为即便他和须瓷分开,他喜欢须瓷、而须瓷是男性这件事都是不可改变。
而他也不可能在心中依然还记挂着须瓷同时,如母亲意愿按部就班联姻生子。
那时候除节假日祝福,傅生没给姜衫发过任何条多余信息。
其实多少还是惊讶,姜衫竟然会给他写信。
他幼年时候,时常会和母亲产生些矛盾,比如说母亲忙于工作常年不归家,然后回来发现他做错什小事就不分青红枣顿责问,事情发现不是他错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后来便以写信这种方式来沟通。
这确实是须瓷能做出来事。
可就算他在算计,谁也都没有责怪他权利。
在受到那些伤害后,难道他要什都不做,独自舔舐腐烂伤口直到消亡吗?
傅生宁愿须瓷真能耍点小聪明,就算把他骗得团团转,也好过个人藏匿在黑暗角落,到伤口腐烂,人消失也没有人知道。
他问:“少什?”
傅生不怕林建盛拿音频做什,就算放出来对须瓷也造不成实质性影响。
几年前须瓷声线和现在差距还是挺大,单凭段存放好几年音频根本佐证不里面人就是须瓷。
何况须瓷现在虽然备受网友关注,可他毕竟不靠这个圈子吃饭,也没想要红,这点东西连黑料都算不上。
林建盛深吸口气:“傅生,不是来争对你,只是想让你看清须瓷真面目。”
“就凭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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