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和他对视几秒,突然就委屈地哭,哭就算,还不知轻重pi股坐下来,让傅生倒抽口凉水。
傅生无奈道:“要这玩是你,现在哭得也是你,你说说,你到底要干嘛?”
须瓷委屈巴巴:“屁股疼……”
如果不是傅生之前用戒尺打他,这两天哪里用这受罪,椅子坐不得,睡着不能平躺,连幸福生活都不能有。
傅生好笑:“知道疼你还这来?”
傅生握紧他腰线:“你这大动静能不醒?”
须瓷嘟下嘴,早知道就把两只手都铐起来。
但因为怕把傅生吵醒,就只绑他两只脚踝和只左手腕。
傅生试图支起膝盖,但没拉动。
绑得还挺紧……
终于把脖子上铃铛也系好,还调整好位置,他朝后退几步,然后亲吻下去,像是过去做过很多次那样。
身后两团还有些麻痛,借着月色可见并不清爽,像是提前处理过。
深入吃吐他并没有多加思考,为什都这动作对方还是没醒。
等到冰淇淋能胀满纸袋地步,纸袋自觉慢慢裹住冰淇淋,防止它太早软化。
可尺寸似乎有些不合,纸袋快要被撑破,但依然兢兢业业地要完成自己工作,努力向下包拢。
夜色很浓,窗帘被晚风吹得呼呼作响,带着声声蝉鸣传入耳帘。
房里没有明显人声,洗手间传来阵嘀嗒、嘀嗒水声……
借着月光可见床上正熟睡着个男人,令人惊悚是他腰间还有道略显单薄身影。
月色直接撒在对方光洁皮肤上,没有丝毫衣物遮拦。
单薄身影有些苦恼地拿着个带有铃铛绳子往脚踝上系,可是却因为手上湿滑许久没扣进去。
须瓷就很不高兴。
他都两天没和傅生亲密,可傅生好像点都想要他。
他平静问:“想做什?”
须瓷抿下唇,自己撑着傅生胸口努力爬起来,把滑出去雪糕重新扶进纸袋里。
铃铛随着主人动作和风声共鸣响个不停,现是初秋,夜色微凉,但晚风丝毫没能驱走两人身上汗液,月光为汗水铺上层亮晶晶光晕。
地上影子不时浮动着,有时累会停下来歇歇,歇好再继续。
可无论坐着影子多努力,另外位都始终保持着平稳冷静,若不是额角细汗以及越来越幽深眸色,都看不出来他正在承受什。
忽然间,声惊呼响起,原来男人不知什时候已经醒来,用还自由左手把拉住身上人手臂,后者毫无疑问地倒下来,趴在他身上急促地呼吸着,伴随他倒下还有阵悦耳铃铛声。
臀/部下坐实,特别疼,逼得身上那位眼泪都冒出来。
须瓷抹把眼角:“你怎醒……”
傅生单手摩挲着他腰:“不醒怎知道你玩得这花呢?”
须瓷有些委屈:“……你是不是早就醒?”
好不容易给脚踝系好,还不敢乱动,怕铃铛声响起吵醒熟睡人。
脖子上最麻烦,因为铃铛很大,所以声音也偏大些,系过程中不小心动下,发出阵悦耳铃声。
他吓得呼吸窒,悄悄瞟眼还闭着眼睛男人。
月光下,男人右手腕上金属泛着亮眼光。
还好,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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