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衣服不容易干,蒋甚干脆脱外套搭在椅背上,摘掉口罩后还是忍不住嫌弃道:“不行,还是想采访你,你究竟是怎突发奇想来这种条件艰苦鬼地方吃饭?也亏你能找到这家店。”
“人不能忘本,忆苦才能思甜。”陆霄远说。
蒋甚想起今天刚播出那个关于陆霄远悲惨童年访谈,摸摸鼻子,时觉得陆师弟讲好像很有哲理。
他吃两口刚从锅里捞出来山药,忽觉不对,拧起两条浓黑英气眉毛道:“等等,可个纯天然无污染富二代为什要和你起忆苦?”
陆霄远道:“那要问你自己。”
勉强走出饭店大门身影,目光动不动,如同两道锁链般牢固。
然后,他喊服务生过来,确认他们店里有代驾服务,并且那群醉醺醺顾客已经找好代驾。
容鹤行人吵吵闹闹地走之后,蒋甚推门而入,刚把门关严就抖着做工考究衣摆开始毫不留情地批判:“这什破饭店,东西难吃就算,隔间里水龙头居然还会往上滋水,瞧给喷这身,你从洗手间回来也不提醒下。”
陆霄远喝光杯中最后口红酒,道:“没用过隔间水龙头。”
“那你去洗手间干什?”蒋甚先是惊讶,然后眯起眼,“你该不会这没公德心,上厕所不冲水吧。”
蒋甚这才想起,陆霄远并没有邀请他同往,是他自己跟来。
他今天上午刚被追年才追到手超模女友甩,为防止悲伤过度无心拍戏,急需位工具人兄弟陪伴。但他那群狐朋狗友肯定会变着法地调侃他,思来想去,也只有眼前这位高冷大明星不会嘲讽他。
不是因为这位大明星人帅心善,而是人家惜字如金,根本懒得说话。
“好吧。”蒋甚识相地闭嘴,过会儿又沉下声问,“不过老陆,你小时候真困难成那样啊?”
面对质疑,陆霄远淡淡道:“散步。”
蒋甚:“……”
饭吃得好好,突然扔下筷子急匆匆跑去厕所散步,大明星果然口味清奇。
但蒋甚只是短暂诧异下。
他与陆霄远师出同门,又相识六七年,对这他位师弟古怪早就已经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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