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虽然不算矮,但属于骨架纤细挂,再加上身上没有赘余肉,体重偏轻,抱在怀里手感刚刚好。
从车库到二楼卧室,容鹤直把脸埋在陆霄远胸口。
陆霄远外套还丢在车里,薄薄羊毛衫根本挡不住容鹤呼出气息。
湿热点点浸润到皮肤,勾得心脏如同被小猫舔过般,撩起痒意,但又什都不能做,只能硬扛着。
直到把容鹤轻轻放到床上,胸口那块濡湿布料才瞬间凉下来。
若有似无笑,在下个十字路口脱下大衣,盖在容鹤身上。
冷不防被温暖包围,容鹤动动。
陆霄远以为自己动作太重把人弄醒,结果他只是换个更舒服睡姿,顺便把脸埋进陆霄远大衣里。
睡梦中,容鹤感觉周围某种好闻气息突然变得浓稠起来,拥抱般强势驱散冬雨残留凉意。
就像那年钻进十七岁陆霄远校服外套。
陆霄远替容鹤脱外套和鞋,将被子严严实实拉到下巴,安顿好切之后,放在容鹤耳侧双手并没有立刻收回,而是继续将上半身撑在他上方十几公分处。
今天没有月色,卧室里只有从走廊外渗透进来微弱光线。
陆霄远盯着容鹤淡色嘴唇看好久,突然发现什,愣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直起身,转身离开容鹤房间。
房门“吱呀”靠拢刹那,容鹤猛地睁开眼,如同溺水之人般抓住胸前被子,狠狠喘口气,睁大眼中半分睡意都没有,唯有不可思议。
路好眠。
*
下大雨夜,车程变得无比漫长。
到达车库时候,容鹤依旧安然睡着。
陆霄远看着容鹤眼窝青黑好会儿,最终没有叫醒他,而是下车绕到副驾驶,打开门,解开安全带,把容鹤从车里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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