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更衣室里挤两个胸膛起伏大男生,温度急速攀升。
与此同时,吱呀——
没关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门外站着位父亲,牵着小半人高儿子。
空气凝固。
儿子啃着手指糯糯道:“有人在里面偷偷抱抱耶!就像爸爸在衣帽间偷偷抱妈妈!”
“……”
像只被剥光外壳蚌,凌琅耳尖骤然泛起臊热,瞬间袭来羞耻感让他根本来不及思考,拽着衣领就要脱掉卫衣,被迟炀眼疾手快地把摁住。
凌琅动作太猛,迟炀力气也不小。
两股蛮力冲撞到起,凌琅脚下滑,只来得及暗骂声,就直接向后摔去,在后脑快要狠狠撞到墙上时候,被只大手稳稳垫住。
臆想中钝痛并未袭来。
没等凌琅再次拒绝,迟炀不由分说,把他拉进旁边试衣间,并反手带上门。
被强塞进试衣间凌老大倍感离谱,但又没办法对着迟炀那张人畜无害帅脸发半点儿火。
推三阻四样子太婆妈,来都来,那就再给迟炀个面子好。
说服自己后,凌琅脱下外套,拿起迟炀手上卫衣套到头上。
经过半个月观察,迟炀发现凌琅衣服其实不算少,但都是死气沉沉深色,少少年鲜活感,冷硬沉闷,衬得人有种脆弱瓷白。
小琅’基础上加个‘崽’,就很明确是‘狼’意思。”
“是?”凌琅狐疑地看眼迟炀,总觉得他在讲歪理。
迟炀压根不给他深究机会,抬起手问:“这件衣服你觉得怎样啊?”
凌琅低头,迟炀指尖勾着是件米白纯色卫衣。
他仔细看看,认真又含蓄地给出建议:“款式应该适合你,不过码数可能不对,你要自己试。”
“不许乱说!”年轻父亲嘴上制止,脸上表情却是掩饰不住窥探欲,正要再探究竟,被迟炀个
凌琅下意识想动胳膊,被脱半衣服捆得动弹不得,想动腿,却发觉自己被迟炀整个人圈在身下。
没错,是圈。
他之所以用这样个和他米八大个子极不相配词字眼,是因为他面对是个比他还高半个头人。
对方手托住他后脑,另只手撑在他耳侧墙上,粗重呼吸和火热身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只要再往前探点头,他头顶光线就会全部熄灭。
如果这是场普通打架,那他已经输,而且输得很惨。
在他印象中,凌琅酷爱浅色,尤其是白色。
吊灯明晃晃更衣室里,换上米白色卫衣凌琅整个人都亮好几个度,让迟炀有丝错觉,好像记忆中小朋友又回来样。
抛开拉胯造型不谈,五官长开凌琅其实非常有少年气,尤其眼睛,黑白分明,眼中圆而饱满,眼尾微翘,这种眼型通常最为招摇。
导致穿上老成深色衣服时候,总有那丝违和感,仿佛潦草地往眼底覆上团阴霾作为伪装。
换好衣服,凌琅有些不自在地看着镜子里几分陌生自己,又看眼身后摸着下巴,笑容意味深长迟炀。
迟炀:“知道,因为这是给你挑。”
“不需要。”
凌琅双手插兜,酷酷拽拽。
“反正时间还早嘛,试下又不碍事,你叫试衣服都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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