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炀:不信你现在来寝室,给做个全身检查。
最后这句,是用语音说。
凌琅连续听两遍,再听第三遍时候,脸上泛起丝莫名热度。
他压下心头异样,也念条语音:下不为例,以后不许逞强。
语音发出去之后,好久都没有收到回复。
大家闻言,不以为意,继续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四个小弟确信:狗和炀哥狭路相逢,那必然是狗怕炀哥。
只有凌琅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迟炀走到凌琅身边坐下,看着凌琅空空如也烤盘,“怎没给自己烤肉?”
迟炀出去太久不回,手机也搁桌上没带走,凌琅还想着再等会儿就去找他,所以没烤。
马倾予这次是真吓到,如果迟炀是他知道那个迟家人,那今晚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他。
他打着哆嗦道:“,检讨念,奖牌也还,还想怎样啊!再说……”
迟炀没给他继续嚎完工夫,反手把人摁到地上,居高临下道:“之前都是官方惩罚,现在,是私仇时间。”
几分钟后。
迟炀拍拍手上灰,看着地上求饶马倾予,冷冷道:“不要告诉任何人,是把你揍。”
样灰绿色眼珠。
阵阴冷风吹过,迟炀嘴角露出丝残酷笑:“偷来荣誉感觉怎样啊?”
马倾予瞪大眼睛:“举报人原来是你。”
迟炀:“是。”
马倾予又惊又怒,脸涨成猪肝色:“操!你居然敢阴老子,你他妈想过后果吗?”
迟炀很少不回消息,尤其是在聊天明显还没结束情况下,突然消失。
会不会是话说得太严厉?
念头盘旋而起。凌琅抱着被子,从枕头左边翻到枕头右边,然后,他把自己语音听遍,确实硬邦邦。
毫无
徐图这才发现他家老大居然还没吃上肉,立刻殷勤地把自己刚刚烤好肉全部夹到凌琅盘中。
其他三个小弟见状,表示不服,纷纷也把自己烤肉夹给凌琅。
四个人该死胜负欲,让凌琅盘子瞬间被堆出座爱小山。
晚上回去之后,凌琅还惦记着迟炀说他碰到狗事情,他发去消息:你是不是真没受伤?如果被狗伤,必须要注射狂犬疫苗才行。
迟炀:真没有。
回到饭店,迟炀隔老远就听到徐图吹牛逼声音,再走近点儿,还能听到侯思杰说给连雪鹿暧昧彩虹屁,以及连雪鹿假装听不懂糊弄。
而他最想听到那个声音,被门墙,挡在听不见地方。
他大步走到包厢前,推开门,里面片灿然明亮,香喷喷烤肉已经上架,发出滋啦滋啦声音。
凌琅是第个看到迟炀回来,他问:“你怎去这长时间?”
迟炀笑笑:“碰到条想咬人狗,替他家里教训下。”
迟炀依旧唇角微扬,眼底却毫无笑意:“你猜怕吗?”
迟炀因为长相,在北高名声很大,马倾予也有所耳闻,但原本斯斯文文绣花枕头校草,怎会突然变得这嚣张恐怖?
马倾予在心里默念迟炀这个名字,迟炀,迟——
他瞬间大骇:“你,你爷爷是……”
迟炀挑挑眉,没说话,他原本不想用家世来压人,但既然马倾予猜出来,他也没必要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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