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迟炀为什要装作那温和无害样子,就像他不明白迟炀当年为什突然离开,年前又突然回
给迟炀上完药,凌琅没有片刻停留。
他回到自己房间,重重地倒在床上,望着漆黑天花板好久,然后慢慢吐出口气,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
他给徐图发条消息:你们和迟炀遇到杨少欣那次,杨少欣到底是怎离开?
徐图秒回:他听到狼哥要来,吓跑!
凌琅:要听实话,是不是因为迟炀?
那些青青红红颜色,看在眼里分外刺眼。
凌琅眼色几经变换,最后扔下药箱道:“走,报警,去警察局验伤。”
“不用,大过年怕吓着伯父伯母。”迟炀抓住凌琅手,“就当是他们替你出气。”
凌琅像被电下,大力抽出手。
过会儿,他蹲下身,黑着脸开始给迟炀消毒、擦药、贴纱布。
。
刷门禁时候,保安看他们两个大过年弄得气喘吁吁样子,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就多问两句,得知他们是迟家人,立刻笑脸相迎地问声“过年好”,放他们进去。
迟炀刚要说话,就看到凌琅双手插兜,闷头走在前面,只留下个冷酷背影。他想想,最终还是没有贸然上前。
冬天风寒冷彻骨,刮在脸上像刀割样,凌琅始终阴沉着张脸,走在前面五米远地方,直到进家门都没有回头看身后人眼。
迟炀回到房间,刚脱下外套,就听到敲门声。
徐图那边显示好久“正在输入中”,才发来个“是”。
凌琅看着这两个刺眼字,几乎无法形容此刻心情,他瞬间想到“背叛”两个字,但他不想把这大帽子扣在他为数不多朋友们身上。
凌琅: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但是全都瞒着,是迟炀教你们吧?
徐图没说话,只是发连串“哭泣”表情过来。
其实,凌琅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属于白问。无非就是迟炀不想让他知道,徐图他们又被迟炀封口,所以他才成唯被蒙在鼓里人。
凌琅动作完全算不上温柔,好几次都把迟炀弄得冷汗直冒,但他没吭声,脸稀松平常,任由凌琅在他身上做任何想做事。
处理好大半,凌琅抬头,看着迟炀额前细密汗珠,冷声道:“迟炀,你是真很能演。”
迟炀没有反驳,接受这个评价。
经过除夕那天成绩,bao露事情之后,他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他决定开始点点地坦白,试探凌琅接受度。
“你身手很好,应该是练过很多年,你学习也好,根本不存在跟不上国内进度,还有现在,你明明觉得疼,但是却装作若无其事样子。”凌琅急促语气顿下,触碰到迟炀皮肤手指微微颤抖,“但不知道你做这些究竟有什目,或许你只是天生喜欢表演。”-
他打开门,门外居然是拎着小药箱凌琅。
他惊喜道:“小琅?”
凌琅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指着凳子道:“坐下,衣服脱。”
迟炀闻言,也顾不上冷,直接把整个上半身全都脱下来,露出身漂亮肌肉。
刚才群人混战时候,迟炀替他挡好几下,位置他都记着,也正好对应面前所有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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