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遛狗结束,迟炀把屁桃塞进包里,带回寝室,凌琅破天荒地已经回来。
屁桃从包里跳出来,直接扑进凌琅怀里腻歪,凌琅都有点招架不住。
突然,外面有人敲门。
凌琅立刻把屁桃放进卫生间,出来之后,
试问谁不想被大帅哥教画画呢?
就这样,大学生活正式拉开帷幕。
正如凌琅辅导员所说,凌琅大基础课程确很多,经常满课,课余时间又要兼顾社团活动,所以经常不到睡觉时间不回宿舍。
迟炀不仅难得见到凌琅面,还要承担起把屁桃带出去溜圈任务。
屁桃纵然有千万个不愿意,却也不敢反抗,更不敢在凌琅面前凶迟炀,因为它能感受到,迟炀虽然不像个好人,但凌琅非常在意他。
迟炀做件事,总能做到极致,无论这件事是他发自内心,还是刻意为之。
很快,衣服洗好。
迟炀举起胳膊,把它们挂在头顶晾衣绳上。
凌琅清清嗓子:“那下次给你洗。”
迟炀仰着头,无法克制地弯起唇角:“好啊。”-
生活,但又从来不会刻意要求他改变习惯。
这样相处似乎有种别样默契,迟炀自得其乐,他也没什反感。
好像自从那天迟炀在校医院楼下对他说那些话之后,他们之间就始终保持着这样种微妙关系,比朋友更近,但迟炀始终没有踏过某个会让他感到不自在界限。
偶尔,迟炀也会在原有关系上稍稍进小步。
譬如七夕节那天,他书桌上多枝玫瑰花,就放在他没来得及收起画笔旁。
傍晚散完步,迟炀牵着狗绳坐在路边公共长椅上。屁桃就趴在他脚边,耳朵耷拉下来,有点闷闷不乐。
他用脚尖勾勾屁桃下巴:“在想凌琅?”
听到“凌琅”两个字,屁桃嗷呜两声。
“巧小子,也想他。”迟炀抱着手臂,垂眼笑道,“但你是狗,不能想办法去找他,可以。”
毕竟他不可能放任小狼崽整天和那个新朋友江未在起,上课下课、社团活动,形影不离。
晃新生军训结束,C大迎来正式开学。
校园论坛里关于凌琅讨论早就惊动到学长学姐。开学当天,凌琅就被同专业美术社社长找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强行拐进美术社团。
然后,社长拉着他起摆摊招新,只用个下午就把社团空位全部招满,其中商院女生居多,打破美术社团有史以来人数记录。
新学期第次社团例会,其他老成员看着画室满满当当新成员,有点难以置信。
社长洋洋得意,表示还好她眼疾手快,赶在别社团动手之前,先把自家学院帅学弟抢过来,阻止肥水流向外人田。
而边画架上,是他刚完成幅黑白线稿,画是片玫瑰花田。
花茎上还别着张卡片,上面手写行字:你可以参照它上色。
他拿起那朵玫瑰,轻轻靠在画纸上,恍惚间,仿佛所有玫瑰都开出娇艳欲滴颜色。
他把带着香味卡片收进个带锁小盒子里,那个盒子是从高中那个小宿舍带出来,里面全是迟炀写给他字条。
被迟炀这样人频繁示好,如果忽略真假不定因素,其实是件非常令人愉悦事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