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闭上眼,微微侧身,蜷起双腿。
迟炀轻柔双唇带着湿热水渍路滑向耳侧,又点点吻回来,顺着颈侧白皙皮肤下细细青色血管,贴上凌琅颤动喉结。
他先是拿嘴唇左右蹭蹭,然后吮吸几下,用最后点理智问:“小琅,今天真可以吗?”
他自认为自己绝对不是什顶天立地正人君子,尤其当他掌心之下蜷缩着只青涩又蓬勃小狼崽时候,只是第三次在凌琅酒后“趁人之危”,他忍不住地有种罪恶感。
凌琅忍着脖颈处磨人瘙痒,睫毛动动,睁开眼,眼中水光朦胧,喉间轻轻“嗯”声。
然后,他被迟炀堵住唇,个柔软东西也顺着他微张唇探进去。
乱七八糟吻终于变得轻柔起来,凌琅呼吸也不知不觉被对方全盘接管。
凌琅外套已经不知何时被脱掉,就随随便便地掉在脚边地毯上,还被两个忘人踩好几脚。他身上只剩下白色棉质单衣还薄薄地贴在肌肉上,勾勒出宽肩窄腰好身材,然后又被只大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下摆撩起。
直到那只干燥温暖手按上他脊骨,他才反应过来。
酥麻感觉如同蚂蚁顺着背部向上攀爬,他忍不住有些腿软,但又无法拒绝,仿佛被从思维深处下某种禁锢。
街边装潢不错酒店,某个走廊尽头房间内,两具年轻火热男性身体正拥在起亲吻。
占据主导权,是那个身高稍矮几公分男生。
凌琅吻技非常般,平时他都是被动地接受迟炀唇舌纠缠,被迟炀亲舒服才会回应两下,如同猫样。
但这次,从进门到现在,全程都是他主动,以前总是动不动就粘人迟炀反倒显得克制起来,但他晕乎乎,没顾上这多,脑子里只有个念头,那就是想方设法让面前人充分感受到他。
毫无章法亲吻耗氧量大,亲不多久就要喘息下,效率属实不怎高。
尽管微不可闻,但迟炀嘴唇感受到。
房间内,某种浓烈欲望被昏暗灯盏死死压抑着,终于到临界点,正要冲破阈值爆发时候,原本处于微醺状态温顺小狼崽突然把攀住迟炀肩膀,用力地翻个身,将迟炀按在下面,然后顺势撑起半截躯体,坐在迟炀身上,十分认真冷静地问句:“现在有个问题,们谁在上面?”
他怕隔得太远,迟
他突然觉得迟炀很可怕。
仅仅是抚摸,就能让他失去自控。
就在他要试图“逆转”这种局面时候,突然阵天旋地转,接着是短暂头晕眼花。
他闷哼声,等清醒过来,他已经被迟炀牢牢压在身下,双臂也被迟炀顺势拉过头顶。
胸腹前薄薄单衣越卷越高,皮肤寸寸,bao露在微凉空气中,起层细小颤栗,很快又被掌心热烫覆盖。
在某个唇瓣微微分离又要再度贴上时刻,凌琅突然被只大手固定住后脑。
凌琅动作受阻,睁大盈满醉意双眼,嗓音微哑地问:“怎?”
迟炀用鼻尖蹭他下,低声道:“不瞒你说,你亲得实在太烂。”
凌琅:“……”
男人自尊心和胜负欲让凌琅脸热,他刚想张嘴说什,就听迟炀说:“要像这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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