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开立刻噤声，以为是什
重要通话。
方霁则走到离酒吧不远
街灯旁边，姿势随意地伫立着，低头耐心等待。月色把他影子拉长，眉眼在黑夜里也清晰，从严开角度看，投出
个绝对酷帅侧影。
曙城四月晚风异常温暖，电话拨
“你养狗
？”
这天夜里换班，于娜突然问他。
方霁刚到换衣间门口，闻言转头看她，她笑笑说：“
看到你朋友圈。”
女人有身健康小麦色皮肤和没过胸脯米黄色长发，偶尔同事间聊天会提到她和方霁有许多相像地方，说两个人身上都有种野性美感。这样形容于娜当然没问题，但方霁不觉得自己和这个词沾上边。
“不完全是养。”方霁想想纠正道。
方霁意思是让纪时昼起名，纪时昼却说随便他怎叫，叫“狗”也不是不行。
于是拖拖拉拉星期，还没有正式名字。
最近几天严开又出没于方霁所在酒吧，并且每次都要强调自己定会还钱，让方霁放百个心。
方霁有点烦他，觉得他还不如直接跑，这样他还能找借口把人揍顿，理由充足情况下小昼是允许他动手。
“方哥你不用管，自己来就行。”见方霁向他这边走来，严开率先开口道。
没尾地讲。
蒋新柔张张嘴巴，把疑问吞回肚子里，“听说，大学妹托你养？没想到你真会答应。”
纪时昼心情不错，回答她：“昨天没回去，因为要照顾小狗。”
“……”
电话挂断后，纪时昼低头看蹲坐在自己脚边不停甩尾巴小狗良久，突然叫方霁。
于娜挑起半边眉，“猜又和你小昼有关？”
未等方霁说话，于娜又笑着拍拍他肩膀，“开玩笑。这样挺好，家里有个宠物能让人心情变好，你总是独来独往也不怕闷出病来。”
两个人在换衣间门口道别后，方霁把工作服换下去，从储物柜取出手机才发现纪时昼给自己打三通电话，他通都没有接到。
他仔细研究下电话拨打时间，最近通是半个小时前，边往外走边犹豫要不要回拨，毕竟已经这个时间，对方说不定已经睡。
直到走出酒吧才下决定，严开又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刚想跟方霁打招呼就被方霁个眼神制止。大概是不放心，他又起手贴贴嘴唇，指节碰着饱满唇珠，压得凹进去。
方霁脸莫名，直接绕过严开给对面桌人上果盘，转回头还看严开眼。
真不能揍吗？怪欠揍，拳头痒痒。
但很快方霁就觉出不对劲，因为有好几次严开目光越过他往更远处吧台看，光是看还不够，还要抻长脖子使劲眺望。
方霁所在酒吧有两位常驻调酒师，男女，男方霁不熟，女叫于娜，比方霁大两岁，身材火辣性格豪爽，和谁都处得来，是为数不多能跟方霁说得上话人。
方霁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到严开醉翁之意不在酒。酒吧每晚都有低消，严开来这里目根本不是表决心，而是为找于娜多说两句话。
方霁再次探出头，疑问地看过来。
纪时昼指指同样歪着脑袋小狗，“它叫什？”
方霁迟疑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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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名字迟迟没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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