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霁有问：“真
点都没变吗？”
蒋新柔略有意外，看到方霁纠结模样，才恍然道：“
不是那个意思……还是有变化。”
说完这句回想下又想不到变化在哪里，以前方霁在她看来很干净，富有少年气，现在也依旧如此。
“发型变
。”蒋新柔有点牵强地说，“比在犁县时候像样多。”
方霁没想到她突然提到犁县，警惕地坐直身子。
而现在他看着对面蒋新柔，女生与年前相比头发更长，直垂到腰际，眉很淡细细地弯出条，鼻尖和嘴巴都小巧，有种古典美。
如果两个人当初没有分手，定会是令许多人艳羡对。
只可惜没有如果。
“不用谢。”方霁说，“只是不想让小昼为难。”
蒋新柔眨下眼又眨下。
方霁没有立刻应下，反而把视线转到她身上。
他当然记得蒋新柔，和小昼上同个高中同个大学，还同样在宣传部工作。优秀人自然会和优秀人在起，早在年前他就当着纪时昼面夸过女生，真心实意觉着两个人很般配。
后来两个人分开，纪时昼没有说明缘由，方霁好奇追问过几次都被纪时昼无情打断，最后次纪时昼跟他讲：“不该你管事你就不要管。”
方霁这才勉强收起好奇心，之后几天里定时定点给纪时昼发消息进行慰问。
这样维持周后，两个人再次见面，纪时昼似笑非笑看着他说：“别以为不知道你在干什
，没有失恋，不需要你安慰。”
缆车车厢内片静默，两个人对坐着，彼此都没有说话。
最终还是蒋新柔开口打破这份尴尬，她说：“你还记得是谁吗？”
她本意是活络气氛。
方霁点头：“小昼前女友。”
蒋新柔：“……”
蒋新柔自觉没有往下讲。
缆车很快到对面，蒋新柔穿着裙子不方便跳下来，方霁伸出手臂让她搭着，之后留在原地等纪时昼。
蒋新柔没走，陪方霁站会儿，远远看到纪时昼和关阳坐在辆缆车里没忍住笑出声，
是哦，所以才会突然自告奋勇地站出来替两个人解围，重点不在她，而是在纪时昼。
蒋新柔失笑，歪头看窗外景，层层叠叠山峰向后退去，远处天空染上深浅不绿。
“你还是和以前样点都没变。”她嘴角微微勾着，丝毫不介意方霁直白。
方霁不知道这算不算句夸奖，停顿下，说：“说是实话。”
“是啊，知道。”蒋新柔有些感慨。
方霁说：“好。”
答应得挺干脆，过会儿又忍不住，说：“小昼，女朋友还可以再找……”
没有说完就被纪时昼掐住两颊，警告道：“方霁，闭上你嘴。”
方霁嘴巴嘟嘟：“好。”
这次是真不敢说。
她早该料到，他们本身就不熟，不管是高中还是大学都没有太深交际，方霁能记得这点已经很不错。
蒋新柔深吸口气吐出来，让自己保持微笑：“那名字呢？”
方霁抬眼看下她，就在蒋新柔以为他真忘记自己叫什时候，回答：“记得。”
蒋新柔松口气，方霁般是不会说谎，他说记得那就是真记得。
接着她又说：“刚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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