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危险！
纪时昼又重复
遍，“你会为
放弃家人吗？”
女生退后步，茫然地摇摇头，仿佛纪时昼说出有史以来最晦涩
语言，她拼凑不出其中形状。
纪时昼然地点点头，“可是方霁会。”
他目光终于落在女孩身上，认真把自己想说话说完。
女生憋半天只说出句“神经病”。
“没有。”
他想到今天之所以答应女生要求，带她们来看狗，是想惩罚方霁擅自做主行为。
结果更像惩罚他自己。
方霁点都不在意。
纪时昼要被气死。
纪时昼笑起来酒窝浅浅，说出话和想表达意思完全相反，“他失约次数够多，又没有拴着他，他想走随时都可以走。”
池杰早该知道，以纪时昼疯子妈为首，他们师家人没有个正常。
两个女生喝过饮料又聊会儿天就开口告辞，纪时昼把她们送到门口。
脸上长着雀斑女生忽然说：“学长，你能送送们吗？”
她那副迫切模样被纪时昼看在眼里，思忖不到两秒，点头答应，转头看到小狗和方霁齐望着自己。
纪时昼点都不意外。
以前师毅也这
说过他。他儿时最崇拜最敬佩舅舅对他说过，你简直和你妈样神经病。
女生脸色不好地匆匆走。
纪时昼转身朝公寓方向走去，是回去找方霁，去看属于他小狗。
他忽然不想等，也受够忍耐——
女生说：“那……”
她刚开个头，就被纪时昼打断，他直截当地问：“你喜欢？”
女生眼神闪动下，刚要回答，纪时昼又抛出下个问题，“有多喜欢？”
女生微微诧异，然而纪时昼根本没管她，继续：“会为放弃家人吗？”
女生笑容凝固在脸上，以为自己听错，“什？”
“给留门，会儿回来。”
门在方霁眼前关闭，连同小狗块被关在公寓里，明明不是形影单只，却显得孤零零。
走出小区，其中个女生自觉找个借口朝另外个方向走，留下雀斑女孩和纪时昼独处。
往前走两步后，女生终于鼓起勇气：“学长，你有女朋友吗？”
纪时昼顿下步子，忽然觉得可以停在这里，不必再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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